人家就選擇了按照自己心底所向往的那條路走,她幹嘛要去幹擾人家呀?
如果對方真的想要按照她這樣活的話早就選擇了,根本用不著她出手,可以在看見這個世間有這樣的活法的時候就出手了。
就像她一樣,當初看見這店裡面其她先來的那些姑娘們,活得那般肆意瀟灑,就決定把她們的生活狀態當成她的目標了。
那店裡面大部分都是像她這樣的姑娘,她們的人生軌跡,她們的活法,那位可憐的姑娘是能夠看得見的。
可是她並不打算這樣活呀,她打算按照自己心底裡面所向往的那種方式,那這個時候任何人的勸說都是多餘的。
不管怎麼說,哪怕那可憐的姑娘一直活在過去,她的存在也是有意義的,她願意逃離過去那不好環境,願意給這世間那些還沒有逃離出來,還在受苦的姑娘們做一個相對較好的榜樣,讓那些姑娘們知道逃出來了可以不要向她們這些人拼命的活,也可以像那個可憐的姑娘一樣一直活在過去,但是整體環境生活是變好了的,不用受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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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著都比那些一直遭受痛苦,卻找不到出路,也不知道這世上還有其她出路的,姑娘們的生活狀態要好多了的。
只不過那位可憐的姑娘不能夠對此做太多的貢獻,但沒關係,能做一點點貢獻,並且把自己活好,不去迫害其她的同類的姑娘就已經很不錯了。
咳咳,她對那些新來的姑娘們的各種訴說自己的可憐,這些對那些新來的姑娘們有一定的心理上的影響,但是這大概是沒法避免的吧。
因為如果那些新來的姑娘們有與那可憐的姑娘相似的想法,就算那可憐的姑娘不在她們面前賣可憐,她們也會因為一些其她的事宜而回憶起自己之前的經歷。
一旦她們在這樣的回憶中嚐到了甜頭,那可能就會一直這樣下去,而那不願意回憶願意向前的姑娘們,聽到這類的話,聽多了自然就會反感,然後慢慢的遠離,去尋找自己真正的路來走。
外人的言論確實會對她們有些影響,但是這影響絕對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她們自己想要怎麼選擇,想要怎麼走。
也許她們自己選擇的那條路並不好走,一路上會遇到很多的坎坷。甚至到最後都走不到盡頭,看不到那前途,但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選擇走這條路不就是因為你喜歡你想要嗎?那就走下去就好了呀!
人生不一定要混出一個什麼結果來,在路上能夠享受這當中的點點滴滴,就是非常不錯的啦。
就在姑娘都快要逐漸的忘去在大雜院裡面所經歷的這些事兒,是她竟然遇見了那個丫鬟,就是那個貼身伺候她近一個月時間的丫鬟。
見證了一個丫鬟的第一刻,她下意識的就想跑。
但是,最終理智告訴她這情況不對勁兒,那丫鬟身邊沒有其她人打扮的,也不再是一個丫鬟,而是非常平常的一個店員,對,就是店員,還是她們下面鋪子裡面的店員。
很明顯那丫鬟也認出了她來,但是二人並沒有上前相認,沒有必要呀!
二人都非常有默契的把對方當做陌生人,只有到不得不進行交際的時候才用現有的身份進行交往,談論公務。
在後來一次非公務的偶遇下,她們才終於坐下來相談一番,那時那姑娘知道了,那丫鬟原來在她離開後不久,也從那大宅院裡面跑了出來。她沒有問為什麼。
原因也不外乎那麼幾個。如果一個人在本來的地方就已經過得很好了,她何必要費勁兒的離開呢?
畢竟不是誰都非常的喜歡折騰的。
在這世上大多女子還是喜歡安穩的,一定要折騰的,那定是當時的環境讓她們必須得折騰,不然就不能夠好好的在這裡生存下去的。
她比較好奇的是,那丫鬟怎麼就也到了這兒來了?
後來那丫鬟告訴她,她其實出來之後也沒有想過具體要去哪兒。
只知道原來的那個大宅院不適合她繼續生存下去,她需要離開,需要一個新的環境,需要一個能夠讓自己過得舒心一點的環境。
外面的世界很大,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環境都有,但其實與她那大宅院都相差不遠,不能夠讓她感到真正的舒適,那她就不斷的選擇,不斷的離開,在不斷的盡到新的環境,去體驗去感受。
有那讓她感到好一點的,也有讓她感到更糟糕的,好一點的她就多待一下,讓她感到糟糕的,那就速速的離開,不做任何的停留以及留戀。
最終她發現那鋪子挺適合她的,這裡面有很多與她類似的姑娘,大家來自不同的地方,甚至都帶著一些口音,得努力的學習,說官話才能夠正常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