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太子爺?這麼個小姑娘能被她身邊這男人稱為太子爺,想來家中一定是非常有勢力的,並且還是那相當受重視的一個。
“你反正就記住了,這姑娘不是咱們能招惹得起的。遇到了能靠邊就靠邊,別給人添堵就行了。”男人囑咐了這麼一句之後就沒再多說了。身邊這女人跟了他也有一段時間了,他也瞭解一點她的性子。
他一般不關心女人與女人之間的事兒。
帶人出來也不過是為了過個場子還有面子罷了。
他是帶女人出來陪襯自個讓自個開心的可不是讓著女人來給他添堵的。這女人的性子他也有一點了解。女人只要別給他惹事兒就行,其他的他都無所謂的。
女人見男人不再搭理她了,暗自撇了癟嘴,不過接下來的目光卻多是放在吳生生身上的。
自己身上多一道目光對於吳生生來說完全不是事兒呀。
她吳生生,只要想走到哪兒不是受人矚目的呀,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這賭桌上的玩法都是吳生生在煙香館玩過的,當初還是她把這些玩法帶去煙香館得了。
不過這桌上的這些牌倒是比她們煙香館的那些牌們要好看精緻,大氣的多了。
當初在煙香館製作這些賭具的時候她就想過要做她現在手上的這種。
只不過沒有具體的模型,只靠腦子裡面模糊的記憶。
不過在虎山鎮甚至六山縣都沒有找到合適的原材料,自然也沒有做出來她真正想要的那種牌了。
可也能將就用,沒想到在這兒遇見了這牌,手感絕了,涼冰冰的,就是她想要的了。
她依然是賭桌上的神,玩得非常的痛快,桌上大部分籌碼都已經被刨到了她的身邊,看著自己面前快要堆成幾座小山的籌碼,吳生生眼皮都不帶動幾下的。
這是籌碼,也就是錢,可是它們卻不能給她太多的波動。
她喜歡的還是在賭桌上與人對弈的那種感覺,喜歡的是這個過程。
桌上的其他人大多都輸了,可他們除了一絲絲懊惱之外,也沒有其他過多的情緒。
像輸不起呀什麼的在他們之間是不存在的,這種輸不起的人壓根就進不了這包間,也不可能成為吳生生的對手。
時間過得飛快,吳生生起身了,屋子裡面其她的人也陸續的離開了。
呃,不過她感覺自己有一些五穀輪迴之意了。
她的腿帶著她去了茅房,不過這茅房外面寫的可不是茅房二字呀,叫衛生間,旁邊還有一串奇怪的符號,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她腦子裡面有一個聲音就告訴她這串奇怪的符號叫英文,也是衛生間的意思。
衛生間也敞亮,還挺乾淨。
吳生生忍不住感嘆,這衛生間絕了,太棒了。乾淨,一點味兒也沒有,比她在虎山鎮上過的任何一個茅房都要好。
“唉,阿綠你知道今天那個叫星姐的姑娘是一個什麼人呀?可真厲害呀。”正在洗手檯邊洗著手的女人問一下旁邊在化妝的那女人。
“阿藍,你也太天真了吧?厲害什麼呀?大傢伙還不都讓著她嗎?不讓著她她能一直贏?”細看的話就能知道正在化妝的這個就是之前在好奇的問她身旁那個男人吳生生是什麼人的那個女人。
阿藍知道阿綠一定知道一點什麼,她洗手的動作放慢了。
“阿綠你可真厲害,什麼都能知道了”
“呵,這算什麼呀,那女人就仗著自個兒家裡有錢有勢的,所以囂張的很。不然的話你覺得她贏了那麼多走的了?在這賭場呵,別說贏那麼多了,就讓她連贏三把也是不可能的。誰知道是不是使了什麼詭計吶?不過人家有錢有勢的就算使了什麼詭計也沒什麼人敢戳穿的,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