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祖母被氣的,手一抖一抖的。
可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她家孫兒,一直就很疼愛她家孫兒。
孫兒說什麼就是什麼,只會盡力滿足他,從來不會想著與他對著幹。
可這次不一樣呀,這次問題太大發了,孫兒要做的事兒與她以前的認知都完全的不一樣。
在她的觀念裡面,女人與男人都是好的,可就是得女主內男主外。
這才是正常人類該做的事兒,正常家庭的正常組合。
讓什麼讓男人,特別是讓他們家阿同來做家務活?這也就罷了!還要做完這些還要出去賺錢養家,這麼重的擔子都放在她家阿同身上?
那二妞就是擺著看的是吧?
這樣的親事兒她不可能同意的,她捧著張大的寶貝不可能去吃這些苦的。
而一旁的劉家孃親自也是被氣的不輕的,聽見兒子的辯解,她想了好久才憋出來一句:“你爹爹與你也是不一樣的。”
劉同放問:“怎麼個不一樣法?我就瞧著,爹爹與孃親的相處模式也挺好的呀。”
他家爹爹也會時不時的幫著孃親做一些家務活,以前他還小的時候,他也親眼見到爹爹孃親兩人在房間的恩愛,爹爹還會幫孃親梳頭什麼的,為什麼到他這兒就不可以了?
劉家孃親想說的很多,可覺得此時說出來都有些不合適。
想想硬生生的道了句:“你身子骨要弱一些,自是不能像你爹爹那般做那麼多活計的。”
劉同都被氣笑了:“身子骨弱怎麼樣?身子骨弱不代表我就什麼都做不了呀。家務活什麼的我可以乾的,你們如果不相信的話,我從今天開始就可以做,以後這個家的家活就交給我,你們看我的表現在下定論行嗎?”
“不可能。”劉家爹爹,劉家孃親同時出聲到,怎麼可能讓劉同一個人去做這些呢?
他們可是一萬個捨不得的。
最後劉家祖母拗不過劉同又對著他放了幾句又狠又傷人心的話。
什麼話呢?
“你就算會做這點家務活,又有什麼用?會做家務活就能夠吃穿,不用愁了嗎?做家務活也換不來這些呀,得出去賺錢,才有能買米買糧。”
這個劉同心中早就有一番打算了,忙把自己的打算告訴他的家人們:“祖母不用擔心這個問題,阿同會讀書,會寫字不愁賺不到錢的。”
“呵呵讀書寫字?你會讀幾個書寫幾個字啊?就算你會寫那又怎麼樣,難道出去給人抄書嗎?你知道抄書有多累嗎?那可不是你隨隨便便寫寫畫畫人就有人要的呀!得堅持,你堅持得下去嗎?你就算堅持了了一天兩天三天,那一個月,那一年十年,能繼續堅持下去嗎?啊?這那寒冷的冬日,你還肯握著那冰冷的毛筆在書桌旁寫抄書嗎?”
一連串的話把劉同問得啞口無言了,好半天才道:“我我……”
他還真的有可能堅持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