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他年輕的時候也沒到如兒家裡去蹭飯吃呀?
怎麼他的兒子大了還喜歡到姑娘家去蹭飯吃,到底是哪裡來的作風呀?
難道他家那已經去世的爹爹年輕的時候喜歡去人家姑娘家裡蹭飯吃?
他要不要回頭單獨問問他老孃,呃,不過他估計他老孃肯定會揍他的。想想也就算了。
唉,兒子大了,真焦心呀。
“咳,夫君,你還真以為你家兒子,是跑去洪家吃喝玩樂了呀?呵,搞不好是去幫人家幹活去了呢!”
劉家孃親有些酸酸的道。
嗯,她此刻覺得桌子上的酸菜都沒有她心裡的苦水酸。
問她為什麼酸?
她怎麼能不酸呀?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自個兒各種對他嬌教養著,捨不得他受一點苦,然後還沒有享著一點福,就連兒子端給他的水都沒有喝到一口,這就馬不停蹄跑人家家裡去給人家幹活了?
她不酸?才有怪了呢!
劉家祖母與劉家爹爹都愣了一下。
劉家爹爹忙坐回飯桌問向那還在瘋狂的吃著桌上那酸酸的泡菜的家媳婦兒。
“如兒,你這話怎麼說?咱們家阿同難道不是去玩而是去幹活的嗎?”
“玩?你見著誰玩是把自己的一雙手都玩出紅紅的勒痕的?又是誰去玩把自己的鞋子上玩的全是灰塵,褲子上全部都是那黑黑的灶煤?”
“什麼?如兒,咱們家阿同是去替別人家挑水,砍柴做飯,打掃院子去了?”劉家祖母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劉家孃親放下了筷子,終於放過了那一盤可憐的酸菜了。
她憂愁的道:“八九不離十了,這幾日回來,我都瞧著咱們家阿同有些累,那手上也是那水桶勒出來的痕跡,還有每天早上穿出去的都是一身乾淨的衣裳鞋子,結果回來的時候都是髒兮兮的。
那可不是玩出來的喲,孃親如果眼神好的話就看得出來,那是家務活做出來的灰塵。”
這幾日兒子的歡喜衣裳都是她洗的,所以劉家孃親知道了一清二楚。
隱忍了好幾天都沒有發作,沒想到家裡的一大早特意做了他家寶貝兒子喜歡吃的早飯。
嘿,人家看也不看一眼,興沖沖的就出門去了,都快把那洪家當成他的家了。
劉家孃親就忍不住了唄!
“啪!”
劉家祖母重重地摔了一下碗。
劉家爹爹條件反射的抱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