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心性其實也是與那小孩子差不多的。
所以他不明白孩子這個問題。
這對於他來說還有些遠。
這也是他第一次認真的思考這個問題。
既然這洪姑娘家對孩子沒有什麼需求,也不需要孩子做什麼。
那為什麼還想要生孩子呢?
而且還這麼費盡心血讓他家生哥做那根本不怎麼可能的事呢?
這就讓吳鐵樹有些費解了。
洪花君瞧了一眼吳生生。
瞧著吳生生好似還是在那晃晃悠悠的睡覺一般。
但洪花君知道生哥聽著的。
她道:“我今年二十幾了。一般的姑娘家到這個我這個年歲可能家裡都有好幾個小蘿蔔頭,有一些更甚的,可能家裡的最大的女兒都要準備議親了。
我不想生很多孩子,就生一個。
我想體驗一次做母親的感覺。
想要養育一個孩子想要陪著一個孩子成長,想要給它我能給的最好的最美的……就這樣。”
咳咳,一句話來形容吧:就是最近閒得慌,要找些有意義的事兒來做了。
吳鐵樹:“嗷”了一聲。
表面上看是恍然大悟。
其實?
呵呵,他能夠聽懂洪花君說的那些每一個字兒,每一句。
可他還是不怎麼能理解的到。
不過別人都已經給他解釋了,他理不理解得到就是他自個的事了唄。
所以假裝的噢一聲,嗯哼就完了。
洪花君也不在意他到底聽懂沒有。
不過吳鐵樹還又有一個問題:“那……那你為什麼就看上我家生哥的便宜爹爹了呢?”
這個問題真的讓吳鐵樹好生費解。
在吳鐵樹看來,在他的人生價值觀裡面。
生哥的便宜爹爹,就是那好吃懶做。
空有一雙一張好看的臉蛋兒。
典型的小白臉。
不僅長得白,還專做小白臉會做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