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的是與其有心思去琢磨他們為什麼要說那些傷人的話,他們為什麼要說的那麼難聽?
還不如把時間用來多學點東西,多去跟著爹爹見識。
那些才是實際的對我有用的了。
咳咳,我倒是說的有些遠了呢。”
洪花君說到這兒用眼睛偷看了一眼吳生生,瞧著吳生生又有些昏昏欲睡了,她倒是停了下來。
“不遠,不遠,洪小姐你繼續說,我聽著呢。“
他最喜歡聽別人的故事了。
也喜歡聽別人的觀點,雖然他不一定贊成。
可多聽聽也是有助於自個的嘛。
誰叫他太蠢了呢,多學學是沒錯的。
其實洪花君也是第一次與外人說這麼多的。
她自小的性子也是那豪爽型的。
而且跟著他家爹爹走南闖北,自個兒在生意方面也能獨當一面了。
那性子更加的豪邁爽朗。
不過這豪邁還是有限度的。
一般見人說人話見g說g話的才是她洪花君的作風。
但今天坐在這裡,她就是有些想要傾訴的慾望了。
而且她今天說的都是一些真心話。
怎麼說呢,她是女人,她很相信自個的感覺。
今日就是想說了。
那就說吧。
這鐵樹小兄弟以及生哥與她雖然算不上很熟。
而且生哥還是那可以把自個的爹爹送來給她換錢,然後她自己花的人。
可她依然覺得,這些話在他們面前說是無礙的。
哪怕說更加,呃,毀三觀的事兒也是可以的。
他們也是可以接受,可以聽完的。
她可以與她爹爹談一些生意上的事,或者自己遇到的一些事兒。
可內心這些話,那些細小的細膩的感受,卻沒有辦法對爹爹說出口。
今日倒是對這兩個比她小了整整有一輪的人給說了出來。
不過說完之後感覺心裡還有些暢快,想著就算今日生哥不應她。
她覺得她也是有收穫的吧。
在吳鐵樹期待的眼神中。
洪花君笑了笑,接著又道:“咱們還是說回孩子的問題吧。
關於孩子,我家爹爹倒是沒有強求著我一定要生一個孩子出來,以後好為我養老呀,或者是繼承我們家的家產什麼的。
首先,養老這個問題,我爹爹就從來不贊成讓孩子來養老。
孩子那是去幹大事的人,他們有他們的世界。
為什麼要讓他們來為我們養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