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他家生哥坐了過來。
他愣了愣又堅定不移的把皮股移到了凳子的另一端的端尖。
離得吳生生遠遠的。
吳生生就更加的無奈了。
她瞧了瞧桌上的還沒有被剝皮的粽子。
想著今天下午她家小鐵樹說的那一些無厘頭的言論。
以及剛剛小鐵樹的那一番激動的話語。
猛的一拍腦門,她終於知道原因在哪裡了。
吳生生緩了緩,努力的讓自己的語氣溫柔起來:“小鐵樹你忘了生哥曾經給你說過什麼了嗎?”
吳鐵樹一頭霧水。
他家生哥與他說過的話,早已數不清了。
他那知道生哥說的話是那一句?
吳生生也意識到自己說的這個問題範圍有點廣哦?
她想了想繼續道:“嗯,就是咱們倆五歲那年。
在咱們吳家村的河邊,我對你說的話。
你還記得吧?”
五歲?
河邊?
按說五歲的事兒,吳鐵樹早該忘得差不多了。
他又沒有他家生哥那般的記性的。
但是他家生哥說的那一件事兒他卻是記得相當清楚的。
那一年五歲的吳生生早就已經是他們村裡面孩子王了。
他們吳家村的大小孩子們,沒有一個不聽他家生哥的話。
他們家生哥叫他們去摸王大娘的皮股,他們就不敢去摸李大娘的皮股。
讓他們往西,他們就不敢往西的。
就是一句話,叫他們做什麼他們就得做什麼。
那時候的吳鐵樹也五歲多了。
說話什麼的已經非常的流暢。
跑跑跳跳更是沒有問題。
他之前不願意在外面玩,也不願意去認識新的小夥伴。
他家生哥也不為難他,就每天抽時間單獨找他出來玩。
後來他發現他家生哥每天來找他的時間越來越短了。
五歲的他知道這樣下去肯定不行的。
他總覺得他要被他家生哥拋棄了。
後來他就慢慢的跟著他家生哥出門玩了。
適應到也挺快的。
外面的世界是他之前沒有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