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曇花仙子言重了”。
明白了前因後果的顓頊帝說道:“那人身影蕭條,樣貌英俊,嘴角習慣帶有一絲邪異笑容。最關鍵的是他法力不俗,可以跟瑩魅魔女鬥個不分上下。”
聽到這裡,一邊的逸劍仙微微搖了搖頭,這根本不可能是莫孤啊。
十多年前他還是一個凡人,不能成為一個跟太乙金仙力戰的人,這樣實在太過匪夷所思了。
“多謝人皇解惑,此人應該不是我那位朋友”。
曇花也是如此想法,目光黯然的對顓頊帝拱了拱手,回到了她的位置之上。
這時候,在一邊始終未曾說話的廣成子走了出來,
“還是不要說一些無關緊要的事了,現在還是說說而今的形式吧,說那些無關緊要的有什麼用”。
說話間,眼神不屑的撇了撇守正門的方向。
然而水蘇並不是忍讓之人,聽到這話以後,語氣冷冷的說道:“無關緊要?是不是人皇被抓走了才有關緊要”。
“當下的形式?不就是因為你一意孤行,導致的這次大敗嘛,還要說什麼”。
自從天尊出事以後,他們見到闡教弟子就不順眼,尤其看到他們那囂張的面容時。
廣成子被水蘇懟了兩句,臉色變得陰沉無比,目光冷冷的朝水蘇望了過去。
別看水蘇修為低些,但是卻絲毫不懼準聖威壓,就這樣跟他對視著。
“咳,好了二位,而今巫族得意,咱們又怎麼還要讓他們看笑話,還是繼續商討大戰吧”。
顓頊帝此時出來當和事佬了,即便是他心中對闡教也有不滿,但也只能忍著。
“哼”
水蘇和廣成子都是冷哼一聲,既然人皇開口了,那麼他們也得給人家一個面子啊。
大殿中的唇槍舌戰停息了一會,卻隨著仙術的討論又一次開始起來。
曇花這樣級別的根本插不上嘴,地仙巔峰境界只是他們帶來歷練的。
所以她趁著別人不注意,慢慢的退出了大殿。
看了看天上的明月,她隨即長嘆一聲,慢慢的向著部落外面走去,她想著去散散心,隨便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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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外的鹿靈山上,曇花正一步步的行走在一處瀑布之前。
既然打算靜靜心了,就離那些紅塵遠一些。
至今她沒有突破天仙境界,就是心裡一直有那麼一份執念,把捨身救她的莫孤找回來。
不過十數年了,她已經知道或許不可能了,正嘗試著放下這份執念。
然而顓頊帝的一句話,又讓她的心裡泛起了點點漣漪,雖然知道說的不可能是他。
有些失神的走著,今天的月亮好像很圓那,月光比白晝的日光也差不了多少了。
她的影子倒映在湍急的水流之中,聽著不遠處瀑布的衝擊之聲,她就這樣靜靜的站在水邊。
在她身後的密林中,一男一女正在看著她,卻也沒有驚擾她,區區一個地仙罷了。
“想來也是一位為情所困的姑娘,她的眼神中滿是思念的神情啊”。
這女子冷豔高貴,不過說起話來柔聲細語,仔細聽或許還有一分惆悵的意味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