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樺光是一想,就難以抑制心中的情愫,他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楊天經,一字不說;楊天經愣住了,他只是那麼一說,但見白樺如此目光,他知道自己只要敢說一個不字,恐怕對方就會殺了自己,他心中頓時後悔,但話已經說了,只能繼續說下去了。
他急忙說道:“白樺公子請放心,我說的每一句話都千真萬確,李風揚就是得到了聖人寶藏,所以才能夠打破九系修士無法突破奪命境的詛咒,才能夠修煉這麼快。”他看著白樺,心中緊張,感覺自己也沒有說謊,無心老人不曾說過,人皇燈就是人皇之寶嗎?自己說李風揚得到了聖人寶藏,算是往輕了說。
其實楊天經根本沒有想到,他也得到了聖人傳承,就是騰荒聖人,只是本戮沒有告訴他,楊天經不知道罷了。
白樺盯著楊天經,眸子閃爍不定;但他心裡卻十分清楚,李風揚一定得到過寶物,否則的話,不會以九系修士的身份修煉到這等境界,只是究竟是什麼寶物,卻是不知。
如今聽楊天經這麼一說,他反而更加確定了,一定是聖人寶物;古今往來,多少九系修士止步於奪命境,無法前進一步,尤其是鴻蒙大難以來,更是沒有一個人能夠打破,但李風揚做到了。
這等打破修煉規律的事情,恐怕也只有聖人才能夠做到吧?
楊天經都是人老成精的人物,揣摩人心,輕車熟路,他看出了白樺已經心動,於是趁熱打鐵的說道:“白樺公子,你看李風揚手上的那些神兵利器,哪一件非同尋常?恐怕王器、皇器也比不了,他卻能夠得到,這說明什麼?”說完這話後,楊天經就閉上了嘴巴,因為白樺乃是天驕人物,自己這麼一說,他還不明白,恐怕就是蠢貨了。
白樺一愣,目光看向李風揚手上的那些神兵,心中動容,足矣用波瀾來形容,王器?皇器?恐怕比之帝器也差不了多少啊!
白樺雖然是鶴族的少族長,但終究只是中品散仙,留在族中,對於寶物的瞭解,也停留在父親對他的灌輸上;當然,鶴族族長不缺皇器,也不缺帝器,但拿給白樺也用不了,因為這等神兵,唯有達到金仙級別的仙君才能夠使用,白樺縱然見過,也未見威能。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對皇器和帝器有一定的認知,光看樣式和氣息,還是能夠恆定一二;在他看來,李風揚手中的萬羅棋盤、兵書,絕對不比皇器差,甚至就是帝兵。
白樺心中一動,看來李風揚果然得到了天大機緣,他看向楊天經,說道:“那你怎麼看?”白樺公子,李風揚實力強大,兼有許多人族散仙幫助他,我們想要對付他,恐怕必須合力才行。“楊天經終於將自己的謀劃說了出來,就是唆使白樺帶領妖族眾散仙對付李風揚。
他看著白樺,知道對方已經心動,但還是表現出一副平靜的樣子,畢竟他不是妖族,對白樺指手畫腳的話,豈不是閑命長?
“嗯。”白樺點點頭,說道,‘你說的很對,不過李風揚一方也有十四名散仙,我們想要對付他,並非容易之事,這樣,我讓派人去拉攏幾個妖族勢力前來,一起對付他。’
“公子高見。”楊天經急忙說道。
“你們幾個聯絡絕命、冷十九。”白樺對幾名妖族散仙道。
“是!”
幾名妖族散仙領命去。
白樺微微頷首,看向與李風揚大戰的蓋天裂,說道:“現在就讓蓋天裂和李風揚打下去,最好將他重傷,到時候那些人族散仙也只有落荒而逃的份兒。”公子高見。“楊天經笑道。
白樺淡然一笑,他雖然看出楊天經是一個有野心,虛偽之輩,但卻將他留在身邊,因為楊天經實在太弱了,在他眼皮子底下,能夠掀起什麼浪來?
何況,他十分享受這種被人拍馬屁的感覺,就是舒服!
楊天經表面恭敬,心裡也十分愉快,自己終於完成了借刀殺人之計。
他盯著李風揚,心中殺意勃勃,暗暗想道:“李風揚,你囂張不了多久了。”嘭嘭嘭……。“這時候,李風揚與蓋天裂惡戰,雙方施展了多達二十種術法神通,消耗甚大,額頭見汗,臉上都浮現出了一抹蒼白之色。
“是該分勝負的時候了。”李風揚心中一想,執行二十四諸天經,雙手掐決,左手捏不動明王印,右手捏枯榮印,黑白分明的印記率先打向蓋天裂,削弱他的力量,緊接著打出不動明王印。
這一刻,李風揚不像是黃金戰神,更像是佛門菩薩,有一種悲天憫人的味道。
“佛門神通?”
蓋天裂吃了一驚,道:“你與佛門是什麼關系?”
“歲月!”
李風揚沒有回答他,在不動明王印之後,一指落下蓋天裂,一抹淡黃色光輝灑落,有一種深秋的韻味,時間流逝,光陰逝去之感。
“不好!”
蓋天裂頓時色變,意念一動,體內仙力湧現,肺腑震動,劇烈擴張,口中長嘯,初始微不可聞,但瞬間高亢入雲,打破蒼穹。
“天鷹破音法!”這是鷹族傳承神通,唯有真正的鷹族嫡系傳承者才能夠修煉,蘊含血脈之威,但他一直未曾施展,不是他不願施展,而是沒有遇見這樣的對手。
今日,他終於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