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做什麼?”
城樓上,東方聖等人一直在關注著城外的動靜,如今李風揚動手,取出各種材料佈置,均是吃了一驚,血城之主皺眉說道,‘他好像是在佈置陣法?’“是一座殺陣?”秦贏皺眉道。
“難道他是想用以陣破陣的方法來破解幽城的防禦大陣?”破城之主冷聲說道。
此話一出,眾人頓時驚疑不定。
東方聖眉頭緊皺,面色肅然道:“極有這個可能,只是這李風揚不過法王三重天,他能夠佈置怎樣的陣法?”
說完這話,他的目光落到了林煌身上,說道:“林煌,在我們之中,你在陣法上的造詣最高,可曾看出李風揚佈置的是什麼陣法?”
林煌目光深邃,蘊含一種智慧,注視李風揚,不放過每一個動作,但在聽了東方聖的話後,卻是搖頭,說道:“我看不出。”
“怎麼可能?”
血城之主、破城之主等人均是震驚,旋即冷笑說道:“林煌,你不會是念及李風揚與你的交情,故意不說吧?莫非你想叛變我古魔一族?”
“叛變?”
站在後方的林森等人頓時色變,叛變可是死罪,就算是族長也救不了;林森實難想象,在這等劫難面前,這些平時高高在上的城主竟然還想著汙衊自己的父親,頓時大怒道:“你們……。”
“森兒,退下!”
林煌一擺手,心中一嘆,望向血城之主等人,說道:“我林煌乃是古魔族人,就算是死也不會叛族。”說著,他看向城外的李風揚,繼續說道,‘秦贏城主,你在陣法一道的修煉也不弱於我,可看出什麼來?’
“我們現在問你,你竟然反過來問秦兄,林煌,我看你一定是想叛族。”血城之主厲喝道。
“不要吵。”就在這時,東方聖也看向秦贏,問道,‘秦贏,你說說。’
見這麼多人看著自己,尤其是血城之主和破城之主等人的目光,就算智謀深算的秦贏也是一陣苦笑,說道:“族長,對於李風揚佈置的陣法,我也完全看不懂。”
“什麼?”
東方聖頓時面色一變,神情難看道:“你也看不出他佈置的是什麼陣法?”對。“雖然不想承認,但面對東方聖這位族長的目光,秦贏也只能點頭。
“這……。”東方聖的面色頓時沉了下來。
血城之主、破城之主等人也是吶吶無言,林煌看不出來,可以汙衊他叛族,如今秦贏也看不出來,難道也是叛族?笨蛋也知道不可能;但就是因為這樣,他們才震驚;李風揚雖然很強,能夠與五重天法王對決,這一點血城之主一幹人都承認,但他畢竟很年輕,就算修煉陣法,也不會涉獵太深,比不了林煌、秦贏等人。
可如今看來,他們實在太低估李風揚了;怎麼辦?
不少人都慌了;林煌見此,心中一沉,形勢不容樂觀啊!
東方聖也看出了眾人眼中的怯意和膽俱,他緊鎖眉頭,看向秦贏,有一種無形的氣勢,秦贏見此,硬著頭皮說道:“族長,其實並沒有辦法。”說?“東方聖道。
眾人也是眼睛一亮;秦贏遲疑了一下,說道:“我們可以派人破壞李風揚布陣。”對啊,就是這樣。“秦兄高見,不愧是我族的陣法宗師,只要我們破掉李風揚小兒佈置的陣法,就無憂了。”
“不錯。”
眾人大喜,血城之主等人也眉開眼笑;但是,秦贏卻是沒有一點喜悅之意,站在一旁的林煌也是如此,東方聖微微皺眉,說道:“雖然你說得很對,但我們該派誰去阻止?”頓了頓,東方聖繼續說道:“而且我們派人出去阻止李風揚佈置,羅浮他們難道也不會派人同樣阻止我們?”是啊!
眾人聞言一愣,血城之主等人臉上的喜悅也消失了,吶吶說道:“這可如何是好?”見到眾人手足無措的場面,不僅林煌,就連東方聖也是心中一嘆,心中不禁有些後悔沒有接應李風揚進城了。
秦贏看向城外的李風揚,也是皺眉不語;此時,在虛空之中,綻放出了一道道光芒,有十幾種色彩,每一種代表了一種罕見的材料,散發出強大的力量氣息,彌漫在虛空之中。
這些力量按照看似雜亂無章的方式佈置在一起,但其中卻蘊含了一種深奧的規律,縱然是林煌、東方聖兩位法宗也難以明白。
他們明白不了,羅浮等人就更加不明白了,僵屍王皺眉說道:“本王怎麼看不明白這小子佈置的是什麼陣法?”你也看不懂?“三眼魔狼盯著僵屍王,笑道,‘我還以為只有本王看不懂呢。’
“我們也看不懂。”其他法王也搖頭說道。
“羅浮兄,你看出什麼沒有?”僵屍王看向羅浮,出聲尋問。
三眼魔狼等人也看向羅浮;迎著眾人的目光,羅浮縱然是骨靈,沒有表情,也是一陣無言,遲疑說法:“本座也看不出明白,不過從他佈置的情形來看,確實是陣法無疑。”
“啊!”
僵屍王十幾尊法王都大吃一驚;羅浮感覺不好意思,說道:“此子乃是太歲一族,本座猜想,他佈置的應該屬於太歲一族的特有陣法,我們看不明白也並不奇怪。”聽了這話,僵屍王等人心情才好一點,接受了羅浮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