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懷著極大的信心,繼續來審問李風揚。
當然這次他是做足了準備,這一次,他卻是特地找一位奪命強者借來了一件神兵,花費了近乎他一半的身家,他這心底彷彿都在滴血,不過想到即將得到李風揚身上的秘密,似乎這又不算什麼了,他心底又穩定起來。
這一次,用這神兵,讓這小子好好的感受一下什麼叫淩遲之苦!到時候看你招是不招!
料想這小子,即便是對於凡人的刀劍能夠免疫傷害,對於這種仙人法寶總不能了吧,畢竟他還只是個胎藏一二重的小小凡人呢!
胖子將李風揚綁在了柱子上,手持那件下品靈器劍,朝著李風揚獰笑著走了過去。
瞄準了李風揚結實的胳膊,胖子揮手朝前一削,他這一劍角度可是很有講究的,一劍下去,絕不會傷筋斷骨,只會削掉你的一大塊肉,甚至連血都不會流出多少。
這淩遲的手藝,胖子也是十分精通。
有一次對付一個不聽話的犯人,這胖子足足在那人身上削了三千多刀,足足將一個強壯的大漢,削成了一個骷髏一般的血團,但是即便是這樣,那大漢還沒有死。
甚至在整個過程之中,那大漢都是出於一種清醒的狀態,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變成了一團血骷髏,痛苦無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刻這胖子有心在李風揚身上再次展現他的絕技。
一邊這樣想著,這胖子臉上就發出了病態的陶醉笑容,對於折磨人一事,此人極為熱衷,此刻正是處在一種異樣的興奮之中,端的是一個變態之人。
可惜的是,他又要失望了,他這一劍下去,只聽砰的一聲響,李風揚那帶著嘲諷的笑容又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其手臂仍舊是毫發無損。
“這,這,這不可能!”胖子呆了片刻,一聲尖叫,揮起那靈器劍來,朝著李風揚瘋狂的連連揮動起來,一時之間也是不管那什麼淩遲技巧、淩遲手法了,只是希望能夠將李風揚砍傷。
“鏘!鏘!鏘!”
幾聲金鐵交鳴之聲過後,胖子無奈的發現李風揚仍然是毫發無損,反倒是他的那口靈器劍,居然是赫然有了一道缺口在劍身之上。
見到這一幕,胖子頓時呆在原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心底有些茫然。
“這靈器劍居然破損了,這可是那奪命仙人的寶貝啊,我可怎麼去交代?我,我,我……”胖子心急如焚,兩眼一翻居然是暈了過去。
這胖子一暈,他手下的人,相視一眼,卻是隻得將李風揚送回了水牢。
本來古華老者早晨見到李風揚又被那胖子帶走,心底又是擔心了一番,生怕李風揚承受不住那些古怪的折磨而不小心洩露了他們的秘密,此刻見到李風揚又是安然無恙的回來了,頓時又放心了下來,但是嘴裡卻是又嘀咕起來,“看那胖子早上的表情是非常猙獰的,以往這種情況被其帶走之人,都是回不來了,這李道友倒是有手段。”
“他又叫我去談了談理想,還非要送我一口靈器劍,推讓之下,靈器劍都弄破了,我怪不好意思的。”李風揚用腹語如此說道。
古華也知道李風揚在瞎扯,心中不以為意。
這一次之後,李風揚又是過了數十天的清閑日子,如果不是這水牢壞境太差,時刻彌漫著惡臭的話,倒也的確是一個修煉的好地方。
李風揚這幾日的日子過的清閑,那胖子這些天卻簡直是生不如死了。
弄的那奪命仙人的靈器劍出了缺口,那胖子心中驚懼不已,但是還是不得已的硬著頭皮去解釋,“仙長大人,這靈器劍,小的再拷問一個犯人的時候,不小心弄壞了,一劍砍上去,此劍居然出了缺口,小人的確是沒有想到,真的是罪該萬死啊!”
他是如實說道,但是那仙人如何肯信?他們這大牢不過是一個關押凡人罪犯的地方,要說一個凡人弄斷了他的靈器劍?這奪命仙人如何肯信?
最終要不是這胖子乃是那邪馬部落的臥底之人,有更加高層的高手為其出面的話,此人早就被那奪命仙人一刀砍死了。
不過雖然逃過一條性命,但這胖子還是拿出了全部的積蓄去賠償那奪命仙人,這件事情才就此了結。
此事了結之後,這胖子是大病一場,險些沒有一命嗚呼掉。他心裡那個難過和鬱悶啊,簡直無法言說,半生積蓄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沒了,還擔驚受怕差點死掉,你說他難過不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