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史的確是我門中的長老,這一次帶隊而來,對月湖還是有些照顧。公子能否看在我的薄面上,饒他一命?”朱唇親啟,月湖卻是說出了這樣的話來。
先前月湖被花飛蘭逼迫,也曾經求助過這張史,不過這張史為了巴結花飛蘭的師父,對於月湖的請求卻是根本理都沒有理會。
雖然此人對於月湖很是不友好,但是月湖生性有些善良,看到他這麼悽慘的樣子,心底還是有些不忍,便央求李風揚饒他一命。
李風揚兩世為人,閱人無數,見到月湖的神色,也知道她只是出於同情,便對著那張史冷聲道,“要本座饒你一命也不是不可,不過你必須答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上仙盡管說,什麼我都答應啊。”張史連忙大喊了起來。
“這個條件也簡單的很,那就是你認月湖為主,做一個奴僕!”
“什麼?給她做奴僕?”張史驚呼了出來,臉上閃過了不願的神情,他不願是十分正常的,他是清鑾上教的長老,月湖只是一個普通的內門弟子,要他一個長老給內門弟子做奴僕?這說出去還不被人笑掉了大牙?
“嗯?”見他似乎不願,李風揚頓時冷哼了一聲,同時手掌朝著他頭頂虛按了幾分,那血劍頓時下降了幾寸,冰冷的劍鋒已經劃破了他的頭皮。
張史已經清晰的感到自己的渾身血氣在不斷的隨著那道細小的傷口飛快的逸散而出。
他的腦海裡瞬間浮現出了先前那一個個的龍象尊者化為人皮的模樣,不由頭皮一陣陣的發麻,嘴裡卻是連聲叫道,“上仙,我答應,我答應!”
嘴裡這樣喊著,為了表示誠意,他的眉心已經又一道魂血飛了出來。
顯出魂血,讓主人儲存,只要主人心念一動,便能捏碎魂血,致奴僕於死地,這也是一種常見的收奴僕之法。
見到張史答應,李風揚心念一動,卻是將這老小子送到了自己的雲極妖宮之中。
月湖自然是沒有什麼異議,收了這張史的魂血,成為其主人。
張史此人本來就是擅長阿諛獻媚之事,此刻成為了月湖的奴僕,雖然心底不願,有些苦澀之感,但是表面上還是對於月湖十分的恭敬。
見到這張史恭敬諂媚的樣子,月湖心底卻是感概不已。
“這張史先前身為長老,對於我們這些弟子向來是愛答不理的,甚至是十分威嚴,時常呼來喝去,現在他居然成為了我的奴僕?這都是託了李大哥的福,我月湖居然也有一個龍象尊者做奴僕了?”
月湖心底覺得簡直有點太幸運了,要知道一個龍象尊者在修真界已經算的上是一號人物了。一般只有一個門派之中極為優秀的,如同洛尾這種極受重視的弟子,才能有龍象尊者作為守護者。
注意,是守護者,而不是奴僕。
這種受重視的弟子,哪一個不是實力非凡之輩?
你別看洛尾現在表現出來的實力不強,但是實際上,那是因為她年紀太小,她換算成人類的年紀,才十八九歲,居然已經是一名丹水境的強者了,這將來能不強?
而且,據剛剛那天鵝精所言,這洛尾只怕還是個轉世之人,前世是大有來歷的。
洛尾這種人將來成長起來,絕對是非常了不得的。總之月湖是根本沒有辦法和人家比的。
月湖這輩子本來是永遠也別想有這樣的機會的。現在只是李風揚一句話的功夫,她就得到了這樣難得的機緣。
解決了這張史之後,李風揚稍微調息了一番,便在那些圍觀之人的驚嘆聲中,繼續追殺下一個人去了。
那趙意明跟在身後,心底卻是很疑惑,“這小子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明知道本座跟在其身後,怎麼不逃跑,反而去追殺這些龍象尊者?難道擊殺這張史只是順便?他正在朝著某個方向逃跑?”
趙意明心底已經隱隱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
接下來又過去了一個時辰,李風揚卻是又抓住了一名龍象尊者,大戰一個時辰之後,將其擊殺。
吞了此人的血氣所化之劍,李風揚丹田內的那柄血煞劍終於是有了許多劫之意,達到了半步劫器的地步。
“估計再擊殺三人,這劍就能有一件劫器的水準,這血煞劍比一般的劫器要強,到時候抵擋雷劫,我也算有了一點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