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已經一個時辰了,你還說要超過人家?這段時間別人又不知道走出了多遠!
正天德心裡對這賀西山是大罵不已,嘴上卻是嘆氣道,“賀兄,你起來吧,此地陣法或者有我們所不知道的玄妙之處,還是由我來暴力破陣好了。”
賀西山聞言吶吶的不好意思說話,一張老臉漲的通紅。
他剛剛還說那兩個毛頭小子不行?現在一個時辰過去了,他破解的陣法還沒有別人的十分之一,“這兩個年輕人難道都是難得一見的天才?以前我怎麼沒聽說過,這次是老臉丟大了。”
賀西山一頭霧水,懊惱的站到了一邊。
於是正天德開始暴力破陣,速度上倒是快了許多,不過他們也遇到了和西門有缺先前一樣的問題,最後還是不得不得慢下腳步,一個個又只有去細細的去領悟那禁制。
他們這才明白了西門有缺的為什麼會落在兩個胎藏期人物的後面。這不是西門有缺太蠢,而是形式所迫啊,那兩人在陣法上的造詣的確是高。
而這個時候,李風揚已經快要追到牛角太歲的分身孫五了,他們此刻的距離已經不過十來步了。
快速前進的李風揚腳步突然就停頓了下來,“又是攻擊禁制?”
李風揚嘴角一聲冷笑,雙手不斷的閃動,很快,一道禁制之光組成的光碟赫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口中輕念一聲,“去!”
光團破禁天輪一飛出,牛角太歲留下的禁制全部化為一道道妖氣,沒有一個能都抵擋,這手段實在是太犀利了。
事實證明,牛角太歲的一切反抗都只是徒勞,在李風揚的面前,他的這具分身已經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此刻他的面上也全部都是黯然之色。
“賈林!你放過本座,本座的主體已經要到了,你不要做的太過分,否則你沒有好下場!”眼看李風揚已經一步踏到了他的面前,孫五聲色俱厲的喊道。
李風揚聞言只是一聲輕笑,“如果我不抓你,難道你的主體就會放過我?”
牛角太歲聞言卻是沒有辦法反駁,只是臉上全是怨毒之色,“賈林,你不得好死!”
“先考慮考慮你自己吧!”李風揚嘴裡說著,一掌朝著牛角太歲拍了過去,這一掌之中帶著九系神通的大力,閃爍著莫名的光芒,牛角太歲想要反抗,但是赫然發現這手掌之中更有一種禁制的光芒在閃動,一道禁制隨著掌風先到了他的身上,將他一下子就給禁錮住了,根本反抗不得。
“將禁制手段蘊含在攻擊之中,以掌力打出?這已經是達到了法宗級的水準了!這小子怎麼可能!”牛角太歲心裡一聲驚呼,但是他還來不及細想,李風揚這一掌已經拍在了他的身上。
“砰!”
孫五應聲飛出,嘴裡噴出一口鮮血來,牛角太歲搖了搖有些發暈的腦袋,振作起精神來又和李風揚對戰了數十招,可惜奪命二重實力的他完全不是狀態全開的李風揚的對手。
很快,瞅準一個破綻,李風揚伸出一掌,猛拍在牛角太歲的脖子上,啵的一聲輕響,牛角太歲頓時暈倒在了水波裡。
伸手一抓,這分身已經到了自己的手上。
而這個時候,牛角太歲的本體已經到達了這禁制之海裡,透過光幕,他正看到李風揚一掌打暈他分身的這一幕。
他俊秀的臉上頓時全是驚怒之色,“賊子好膽!”
他將手一揮,一塊赤金色令牌頓時出現在了他的手裡,只見這金色令牌呈現出一種方形,上面有一道道奇詭、古樸的妖族紋刻在流轉著,這些紋刻因為在活動,竟然彷彿活物一般,十分詭異。
這令牌和李風揚從孫五那搶到的令牌很有幾分相似之處,不過很明顯,他這令牌上流轉著彷彿活物一般的紋刻,李風揚的那個卻沒有,看氣勢他這令牌卻是比李風揚那塊強大了不止一籌,應該是更加高等的東西。
手持金令,兀剎口中念念有詞,片刻過後,他將手中金令一拋,這金令頓時懸浮在半空之中。
兀剎對著金令說起話來,“你就是賈林?一個奪命境境界之人也膽敢如此放肆?放下本座的分身,乖乖等本座來收拾你,不然等我出手抓了你,定要你生不如死!”
兀剎在這邊說話,李風揚面前的水幕之中頓時傳出聲音來,字字清晰,李風揚聽的清清楚楚。
這金令原來還有這般功效?李風揚心頭想到,也不知我那金令能不能這樣用。
這裡的這水幕只能看到別人的樣子,卻是並不能聽到聲音,不能直接對話。
至於太歲兀剎所說的威脅之語,李風揚完全不放在心上,冷笑了一聲,當著他的面,就是一道又一道禁制朝著他的這分身身上打了進去。
兀剎見到這疑似奪命境境界的人居然如此大膽,當這他的面,給他的分身打下了如此多的歹毒禁制,頓時氣的差點噴出一口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