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宇文青便要起身,但是她一動,肚子就傳來一陣抽痛。
容奕連忙摟了她靠近自己懷裡,柔聲道:“青兒現在可是又要當孃的人了,不能胡來了。”
宇文青聞言便要開罵,什麼又要當娘,她早就是當孃的人了好嗎!
然而她猛然一頓,隨即瞪圓了眼睛看向容奕。
容奕見宇文青瞪得圓溜溜的眼睛,只覺得可愛萬分。
他啄了宇文青的嘴唇一口,然後伸手撫向宇文青的小腹。
“這裡,又有我們的寶寶了。”
宇文青怔了怔,然後眼淚嘩啦的,又掉了下來。
為什麼,為什麼這孩子總是在最不該來的時候來。
宇文青感覺心裡難受極了。
容奕見宇文青一哭,連忙親吻著她的面頰,猜到她還在為昨日的事生氣,便主動交代。
“心月狐那件事……”
宇文青泣不成聲:“你還敢說!你閉嘴!我一個字也不想聽!”
容奕捧著宇文青的面頰:“娘子聽為夫說完可好?不然娘子可冤枉死為夫了。”
宇文青撇開了頭去,一副委屈極了的模樣。
容奕無奈,只好將壁水貐招了進來,因為擔心心月狐刺激到宇文青的情緒,便叫她在門外候著。
若是宇文青要見她的話,再叫進來也不遲。
壁水貐進來之後也不敢抬頭亂看,直接將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講了個清楚。
他不想昨日他們沒說完的話,竟是叫宇文青鬧了那麼大的誤會出來。
原來容奕手下的心月狐一直對容奕存了心思,那次容奕去南璃的時候她便鬼迷了心竅想對容奕下藥。
但是卻不想容奕根本不在那個屋子裡,裡面的人是壁水貐。
而宇文青手下的人恰好看到心月狐半夜三更進了容奕的屋子,第二天就衣冠不整地出來。
之後壁水貐急著給自家爺澄清,拉了心月狐來請罪,支支吾吾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盛怒的宇文青給打斷了,這才鬧了誤會。
壁水貐說完,便自覺地退了下去。
而宇文青聽了之後,突然就沒了聲氣。
容奕的話,她是自然信的,只要他說,她就信。
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的驕傲,是不屑說謊的。
但是這樣的事實,難免還是讓她有些難以接受,覺得自己丟臉丟大發了。
斷斷續續地聽了些事實,就無限極腦補出了一初大戲。
自己還傷心欲絕地跑到,小倌館去借酒消愁,大哭大鬧的……
容奕察覺出了宇文青的羞惱,不禁親了親她羞紅的耳根。
“這回信了嗎?”
宇文青虛假聲勢:“還是你不好!都怪你!什麼都不告訴我!不然我,我能誤會嗎?”
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從喉嚨裡嘟囔出來的。
容奕輕撫著宇文青腦後的發絲:“好好好,都是為夫的錯,以後為夫做什麼都跟娘子報備可好?”
宇文青窩在容奕的懷裡不說話,然後過了一會兒又悶聲悶氣道:“那個心月狐……”
“我讓她離開重明樓可好?”
宇文青想了一下搖搖頭,覺得這樣似乎有些狠了,畢竟做這一行的,被趕走了總還是不好混的,而且還是個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