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這個你拿著。”
花燈節當然要提著花燈,這花兒就拿給容奕拿著吧。
容奕看了看宇文青,欣然地接過宇文青遞給他的花,“為夫遵命。”
“容奕!你不佔便宜會死嗎!”
宇文青銀牙一咬,然後剛解放出來的那隻手就又被容奕給牽住了。
然後容奕的聲音附在耳畔:“青兒,你要是再叫大聲些,我們的身份就要暴露了。”
宇文青聞言下意識地朝四周一看,發現果然有不少人朝他們看了過來。
緊接著,容奕又溫柔道:“青兒被佔一下便宜,也不會死。”
宇文青剛要轉頭瞪容奕,卻被容奕一拉,又朝前面的方向走了。
不過宇文青還沒來得及跟容奕理論,就看到一路上總有人用奇奇怪怪的目光打量著她和容奕。
宇文青感覺背上有些毛毛的,不禁低聲問了一句:“容奕,我們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的嗎?他們怎麼老盯著我們看?”
容奕伸手摟了一把宇文青的腰,避過一個從宇文青身邊跑過的莽撞孩子。
聽到宇文青的話,不禁笑道:“可能是覺得我們面生,所以一時有些好奇吧。放心,他們認不得我們的。”
宇文青聽到後半句,稍稍放了些心,然後跟著容奕沿著街去猜燈謎。
這時,一個賣花燈、首飾的攤位後面,突然伸出三顆腦袋來。
赫連子都看著容奕和宇文青緊緊握在一起的雙手,不禁開口問道:“舞榭叔叔,娘親都和容二少牽手了,是不是證明容二少已經成功了啊?”
“那可不一定。”
舞榭拉過一個兔子花燈,遮住自己暴露的身形。
然後眯了眯眼睛,道:“要知道共患難顯真情,細節處見情深。你娘親已經和容二少共過患難了,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再幫容二少推一把,讓你娘親被容二少的拳拳真心所徹底打動!”
“舞榭叔叔,你懂得真多。”
齊蘭橈短短的手指攥著紅豔豔的糖葫蘆,一臉崇拜地看著舞榭,眼睛亮晶晶的。
舞榭伸手彈了齊蘭橈的腦門兒一下,“那是,你舞榭叔叔是誰啊?必須的!”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呢?”
舞榭的眼睛滴溜溜地轉了一圈兒,然後打了一個響指。
“我們這麼辦……”
赫連子都聽了舞榭的主意之後,皺了皺眉。
“舞榭叔叔,這樣能成嗎?萬一……”
舞榭擺手,“我辦事你放心!而且容二少的身手,難道你還不相信嗎?到時候,容二少在洶湧的人群中抱著你娘親,以己之軀親密接觸、傾心相護,多戳少女心吶!”
赫連子都:“……”
看著舞榭毛這就紅光的雙眼,很想說一句:我娘已經不是少女了。
不過很快被舞榭打斷,“你帶著小舟在遠處看著就好,別跟過來了,當心踩著你。”
“哦。”
宇文青從來沒有猜過燈謎,不過這種文字遊戲對她來說基本沒有什麼難度。
基本上拿著紙條一看,答案便能脫口而出了。
容奕見宇文青玩兒得開心,便站在一旁微笑著看著她,眼含寵.溺。
偶有幾個稍難的,宇文青皺了皺眉頭一時之間猜不出來,容奕便附在她耳畔說出答案。
如此一來,兩人幾乎戰無不勝,所向披靡。
猜燈謎的老闆看著宇文青,都快要哭出來了。
不過宇文青看到老闆拿出來的獎勵也是花燈,只不過明顯就比市面上賣的要精緻好看上許多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