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青一愣,所以這個男人說要檢視地形不過是託詞嗎?
見宇文青呆了呆,容奕又道:“方才我仔細看了一番,往東南方向有一條河流,大概需要半日的路程。”
宇文青彎彎的桃花眼眼睛一亮,有河就好辦了。
只要沿著河道,定然能夠走出這片不見天日的密林的。
容奕見宇文青忽然霽月一笑,深深地看著她,唇角的弧度也深了些。
宇文青一抬頭,看到容奕的目光,剛到嘴邊的話突然一噎。
“怎麼了?”
“無事,走吧。”
“哦。”
兩人看了一眼身後的情況,有些疑惑那些黑人的蹤跡突然消匿無蹤,到現在都還沒有出現,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醞釀著什麼。
兩人迅速朝著東南方向奔去。
不過走了大概一刻鐘的模樣,宇文青突然開口問;“方才我摔下去的那棵樹是什麼樹?”
容奕頓了頓,然後猛地轉過頭來看向宇文青。
“青兒?”
宇文青的額頭沁出了密密的細汗,呼吸有些急促,腳下的動作也感覺就遲緩了不少。
宇文青用力搖搖頭,“我感覺有些脫力……”
容奕忽的抓住宇文青的手腕,細細探脈。
宇文青感覺雙眼視物有些困難,看到眼前的容奕已經出現了重影。
而容奕抬手看到宇文青磨破的手掌時,眉心蹙了蹙。
“我看不太清你了,還有些使不上力氣……”
語畢,終于堅持不住的宇文青跌進了容奕的懷中。
容奕摟住宇文青的腰,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口。
“無事,是紅萼樹的毒,會導致暫時失明和脫力,不過半日之後便無事了。”
容奕捏了捏宇文青被風吹得有些冰冷的面頰。
“定是你方才摔下去的時候擦破了手掌,然後觸碰到了紅萼樹的汁液。”
宇文青渾身癱軟,靠在容奕的懷中動彈困難。
乏力的雙手只能送送地拽著容奕的衣襟,基本上是不出勁來。
“可是現在該怎麼辦。”
容奕將宇文青打橫抱起,然後附在宇文青的耳後,“放心,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