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榭直接忽視了宇文青的控訴,然後嘻著麵皮道。
“那個容二少,屬下先告辭了,我家姐就麻煩您送到城東去了。”
完,也不等誰回話,舞榭便將立即就溜進了人群裡,怎麼也找不到了。
宇文青看到舞榭腳底抹油,簡直比逃命還跑得快,感覺肺都要氣炸了。
然而她落在舞榭身上的目光還沒來得及收回來,便感覺腳下一空。
她霎時間就被男人給攔腰抱了起來。
“容奕!你放開我!放我下來!”
然而容奕緊緊摟住她的纖腰和腿彎,她掙脫不得。
容奕唇角銜了抹笑意,面對宇文青的話充耳不聞。
步履穩健,從容不迫地便抱著宇文青上了馬車。
人群中又爆發出一陣唏噓之聲。
而容奕抱著宇文青上了馬車之後,也沒有就此放下宇文青,而是直接抱著她坐了下來。
危月燕額角微抽,卻面不改色地放下車簾,然後緩緩地催動了馬車前行。
宇文青在容奕剛坐下之後,便像是火燒屁股一般,立即從他的身上彈了起來。
而這次容奕也沒有再拉著她不放,她很輕松地便從容奕的懷裡脫身而出。
宇文青氣得跳腳,然而在大街上行駛的馬車偶有顛簸,宇文青差點沒站穩,幸好容奕拉了她一把才不致跌倒。
宇文青揮開容奕的手,然後坐在馬車裡離容奕最遠的角落。
“容奕!你特麼有病吧!”
容奕眉頭微動,看到宇文青微紅的耳尖,眉尾都不禁柔和了幾分。
然後他不疾不徐地伸手,將因為宇文青瞎撲騰而弄得有些淩亂的衣擺撫平。
隨即抬眸幽幽地看向宇文青,眸色深不可測。
“青兒如何知曉?”容奕的嗓音低沉,還略帶著笑意。
“容某的相思病已經病入膏肓了,還得讓青兒來治治才能好。”
“你少裝模作樣!”
宇文青冷眼看向容奕,雙眸透著深深的防備。
“這馬車裡沒有人,你還演戲給誰看呢?”
容奕聞言沒有立即回答,只是伸手在馬車的桌上倒了一杯茶,然後放到隔宇文青近一些的地方。
“外頭太陽曬,剛剛站了這麼久青兒想必也乏了吧,喝口茶解解渴。”
因為被男人威脅,正在氣頭上的宇文青,看到容奕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突然覺得自己簡直血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