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都:“……”
他哪隻耳朵聽見自己認錯了?還有他根本就不傻好嗎!
不過赫連都自知有愧,便也沒有頂嘴,只是不情願地側開臉,躲了男人摸他耳朵的手。
雖然覺得,男人似乎沒有想象中的那樣討厭了。
但是他和舞榭一樣嘴破,就不出句好聽的話來。
關鍵,最氣人的是他還破不贏他!
男人看到赫連都彎著身去找紗布和傷藥,明明不情願到要死,卻又別扭到要死的模樣。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忍不住又笑了笑。
而坐在馬車外面的危月燕禁不住又朝裡面看了一眼,頓時有種天雷滾滾的感覺。
平日裡不茍言笑的少爺,今日笑的次數都快超過這一年來笑的次數了。
然後又默默看了一眼抵著頭,繃著一臉嚴肅的臉,正在給自己少爺包紮傷口的孩兒。
似乎明白了什麼。
少爺終於開竅了。
少爺是想要成親生個孩玩兒了……
赫連都還沒給男人包紮完,就聽到危月燕在外面幽篁林已經到了。
男人看到赫連都蹙著眉頭,仔細給他包紮的臉兒。
一看就是從沒做過這種事情的模樣,不過卻認真得讓他有些忍不住去摸摸他的腦袋。
聽到危月燕的手聲音,男人直接接過赫連都還沒綁好的紗布,隨意打了個結。
“好了,下去吧。”
男人便不由分地直接攔腰抱著赫連都,像圈了一隻貓一樣,將他給帶下了馬車。
赫連都被男人這樣一抱,當時腦袋裡就蒙了,然後在男人的手臂間猛地掙紮起來。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然而男人身高腿長,還不等他話完,男人便帶著他穿過一片繁茂的竹林,進了一間竹屋,將他放在了屋中的軟塌上。
赫連都整張臉都漲紅了起來。
他握緊了拳頭看著男人,“我了我可以走,不需要你抱!”
男人未置可否地在桌邊坐下,然後抬眸看了一眼剛進屋的危月燕,然後危月燕便明白了男人的意思,轉頭便要出去。
赫連都看到危月燕轉身要走,不禁喊道:“你要去哪裡?”
危月燕下意識地看向男人,男人挑了眉頭,看著赫連都:“我要沐浴,讓他去備水。”
赫連都一愣,“你你要沐浴?那我們什麼時候回不夜城?”
“自然是明天再回。”
“不行!”赫連都斬釘截鐵地回答。
男人微笑著看向一臉嚴肅的赫連都,“怎麼?東西,這麼大了還離不開娘親,要吃奶嗎?”
赫連都惡狠狠地看向男人,“你才要吃奶。”
男人好整以暇地抬手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杯茶水,“可急著要回去的是你,東西。”
男人嘴裡左一個東西,右一個東西的,徹底將赫連都給惹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