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見到冬至還得了,直接一拳就把人給撂暈了。
冬至在君無極身邊的地位何等重要,且先不管他為什麼會變成這等模樣,但是定能從他身上知道不少她想要的東西。
宇文青連忙讓人將冬至給帶下去了,還派了人去叫禦醫。
赫連滄瀾見此欲言又止,面色很是難看。
宇文蘇白這時走到他的身側,低聲道:“僅是一個冬至赫連兄便這樣沉不住氣了,那以後青兒和君無極相見的時候你該怎麼辦?先沖上去和人打一架嗎?”
說罷,宇文蘇白便走到宇文青的身前,看到她連披風都沒有披上就出來了,想必是走得有些急了。
他伸手捏了捏宇文青的手,感覺有些涼,便接下自己的披風給宇文青繫上。
“青兒,南璃再過些日子就要下雪了,最近天氣都比較涼,盡量呆在屋子裡不要出來,小心吹涼了。”
宇文青攏了攏袖口,點點頭,嘴唇略顯蒼白。
“青兒,董大人和李大人還在等我議事,我先過去。”頓了頓又說,“若是冬至醒了的話,派人來通知我一聲,好了,進去吧。”
宇文蘇白看著赫連滄瀾和宇文青一起進屋去了,在原地站了一會兒,這也才轉身離開。
進到屋中後,宇文青便解下.身上的披風掛在一邊,赫連滄瀾站在一邊沒有說話。
舞榭和白泠似乎也感覺到兩人之間不尋常的氣氛,正考慮著要不要先行離開。
而這時赫連滄瀾注意到宇文青手中拿著的糖葫蘆,“誰給你的!?”
宇文青一愣,不知道赫連滄瀾在說什麼,然後手中的糖葫蘆便被赫連滄瀾劈手奪了過去。
一邊的舞榭,早就對這個一副屌出天際模樣的男人不爽了。
先是在人家殿裡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了人,現在又奪人東西。
看到赫連滄瀾這樣強勢霸道的模樣,舞榭實在不忍不住,張口就來。
“誒!我說你這個人懂不懂禮貌啊!有你這麼搶人家東西的嗎?這是我給宇文青的,怎麼了!礙你眼了還是擋你路了?”
看到舞榭做足了一副潑婦罵街的陣仗的樣子,赫連滄瀾也是怒火中燒。
除了宇文青,還真沒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他直接把那根糖葫蘆順著視窗給扔了出去。
“你特麼的!老子不弄死你!”
舞榭一看,赫連滄瀾這分明就是要跟他叫板啊!當著他就把他的東西給扔出去了,不是掃他的面子嗎!
舞榭兩只袖子一撩,露出細白的胳膊就要上去揍赫連滄瀾,坐在輪椅上的白泠一把就拉住了他。
“白泠你放開我!老子今天不揍死這個自大狂,老子就跟你姓!”
而赫連滄瀾只是眯著眼睛站在原地,一臉不屑地看著細胳膊細腿兒的舞榭。
要不是因為宇文青的話,他早就兩拳把這個竹雞一樣的小白臉兒給弄殘了!
宇文青不禁拉了拉赫連滄瀾的袖子,“你這樣有些過分了,那根糖葫蘆是他專門給我的......”
赫連滄瀾轉頭低頭看著宇文青,碧藍的眸子突然就燃起怒火,隨即低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