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泠點點頭。
若是這件事不是溫兆在搞鬼的話,估計他也不敢立即嚮慕時風透氣。
畢竟若是他這裡沒處理好,出了什麼問題,慕時風身邊可是有大把人想著要去頂替他的位置。
“最近這幾日先密切留意刺史府那邊的情況,若真的是瘟疫的話,處理起來還是很棘手的。”
三人一合計好,在尋城完全就像是來度假的了。
成天除了吃吃吃、喝喝喝,就是玩玩玩了。
而且拖這個瘟疫事件的福,整個尋城都比往日冷清了不少,上街的人不多,所以很多商家的生意有些難以為繼。
於是各種降價促銷活動滿大街都是,這對平日裡極為勤儉節約的宇文青來說,當然是高興得她心花怒放了。
而跟著她的那兩個,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
“小棉襖兒,小泠泠,你們想要什麼就跟我說哈,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定要你們玩的開心。”
然而事實卻是這樣的。
“小棉襖兒,你要去坐那個畫船?那個畫船密不透風的,但門檻費都要收二兩銀子,這不是吃人嗎!”
最後在宇文青各種陳述小木船既可以方便直接地看到風景,興致來了還可以下湖撈撈魚泡泡腳的好處下。
三人坐了免費的小木船,不能遮風也不能擋雨的,被如火的驕陽烤成了黑炭。
“什麼?小泠泠,你不要隨隨便便地就沖到那個花圃裡去啊,你沒看到門口寫著,一人一兩銀子嗎?”
最後,在尋城內晃了一大圈,只有宇文青一人買了一隻黑色玉笛。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
宇文青走著走著就在一個路邊攤上瞄到了那隻笛子,然後就怎麼都走不動路了。
站在那個路邊兒攤上看了那隻笛子好一陣子,雙眼都放著精光。
而舞榭和白泠站在她身後一看,就知道這玉笛是個假貨。
賣東西的小哥兒一眼就知道宇文青相中這支笛子了,更是把價提了三倍不止。
當他報出那“二百兩”的價格時,舞榭和白泠猜下一秒,宇文青肯定就要把那破笛子摔在攤子上,然後大罵:“你怎麼不去搶!”
但是沒想到宇文青二話不說,直接就摸出了錢袋......
舞榭和白泠面無表情地跟著宇文青坐在一個路邊的茶攤上。
看著對面的人還寶貝似的拿著那根笛子看來看去的,舞榭直接給了個白眼,白泠默不作聲地喝了一口茶。
“誒你們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一看你就是外地來的吧,居然沒聽說過浣花宮宮主?”
“你丫這才是外地來的!老子是土生土長的尋城人!別說浣花宮宮主了,就是他孃老子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你們兩人說的那個浣花宮宮主,還有他娘是誰啊?能給俺說說不,俺是外地來的。”
這時,另外一個人在旁邊聽了不由得勾起了好奇心,插嘴一問。
“一看小兄弟這鄉巴佬兒的模樣,就是個沒見過世面的!今兒個哥就好好跟你說一說,當年在這尋城掀起血雨腥風的浣花宮。”
“誒!”另一個人捅了捅那個人的手臂,“你丫的小聲兒點兒,待會兒被官府的聽到了,抓你進去了還要捎帶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