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宇文青面無表情地用筷子敲了敲他面前的菜碗。
“別人打架你瞎摻和什麼?錢都付了,這飯不吃了?再說,要是你跑去打架了,呆會兒打著打著這桌子沒人照看被人打翻了,你找誰去賠錢?”
舞榭:“......”
白泠:“......”
於是舞榭和白泠只能乖乖地坐在桌邊吃飯,金主的話不聽,那就是要餓死街頭的前奏。
而那廂還打得熱火朝天,尖叫和慘吼之聲不絕於耳。
不過很明顯的是,那些人雖然人多勢眾,但是完全不是那個黑衣男人的對手,幾番纏鬥下來都不能近他的身。
而這時,其中一個尖嘴猴腮的人發現,那個黑衣男人將他隨身攜帶的包袱護得很緊。
於是他便挑準了時機,一刀砍向那個包袱。
而黑衣男人顯然沒有想到,那些人會挑他的包袱下手,一時不查便叫那人得了手。
包袱被劃開一條大口子,裡頭忽的滾出一個精巧的鐵罐子。
黑衣男人見此目眥欲裂,殺氣陡升,猛地震開了湧過來的那幾人。
而這時宇文青剛把飯碗放下,正準備再喝一杯茶水解解油膩的時候,就聽“咕嚕咕嚕”幾聲。
腳邊滾過來一個東西。
宇文青眼睛一瞟,被上面繁複的花紋吸引了目光,隨即彎腰將這個鐵罐子給拾了起來。
還沒看清楚,便被突然閃過來的黑衣男人伸手搶去。
宇文青懶洋洋地抬起眉頭,一句“人家好心幫你撿起來,又不要你的,你這麼著急幹什麼”還沒來得及蹦出半個字兒,就被卡在喉間。
“雲烈?!”
黑衣男人也瞬間低頭看了宇文青一眼,眼睛一眯,頭也不回的揮拳揍倒了一個沖上來想要暗算的人。
“你也認識我?”
而宇文青在脫口而出那兩個字的時候就已經後悔了。
她可沒忘記,上次在春歡樓被雲烈下狠手追殺的事,至今仍然歷歷在目啊。
不過現在看他的模樣,是完全不記得自己了?
不記得也好,不記得也好啊!
轉身一個眼神,身後的白泠和舞榭便上前要去把那幫人給解決了。
只是還不等他們動手,那群人一看原本他們就打不過雲烈,現在又多了幾個幫手,明顯是處於下風。
於是也不再戀戰,急慌慌地沖出酒樓大門,跑路了。
臨走前還要放出一句特別慫,慫到爆炸的狠話:“雲烈,你給我等著!”
而雲烈完全不在乎這些小蝦米,自顧自地將那個精巧的黑色鐵罐子包好。
也不理會剛才他問了宇文青,而對方根本就沒有回答他的事情,走到桌前,拿起佩劍便出了酒樓。
宇文青站在原地看著雲烈離去的背影。
舞榭幽幽地說了句:“你該不是又看上雲烈了吧?”
宇文青怔了怔,劈口罵道:“什麼叫‘又’?我是在想那個鐵罐子裡裝的究竟是什麼好嗎?”
“雲烈這麼在乎,不會是一罐子的金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