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君無極不掙不紮,不叫不喊,就這麼任由樓鳳吟掐著。
除了緊蹙的秀氣眉頭,似乎完全看不出來他有哪點不適。
“都是你!都是你!你毀了我!你毀了我啊!”
樓鳳吟撕心裂肺的吼叫,完全像個瘋癲的女人。
身後響起宇文詰的聲音。
“樓鳳吟!孩子是無辜的!”
宇文青急的眼眶發紅,她的手一次次徒勞地穿過君無極的身體,然後場景突然一模糊,什麼都沒有了。
驀地站起身來,宇文青環伺四周一圈,也沒再看到樓鳳吟和君無極的身影。
情緒驟然低落,宇文青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殿下,我們已經將整個皇城搜了一遍,都沒有找到鹿姑娘的蹤跡,鹿大人也派人找了兩日了依舊一無所獲。”
宇文謹面色凝重,“加派人手,繼續找。”
那人走後,宇文謹又對宇文蘇白說:“阿白,我現在去見父皇,你去書房將我的佩劍取出來,我要出宮。”
宇文蘇白愣了一剎,隨後點點頭便轉身去了書房。
宇文青還沉浸在剛才的畫面中回不過神來。
呆呆地看向那兩人時,驀地發現,現在的宇文謹和宇文蘇白都已經是成年的模樣了。
此時天色已黑,東宮已經掌燈。
只是剛走進書房,一聲尖嘯破空而來,宇文蘇白略一閃身,便躲開了那枚暗器。
一轉身,便看到那枚暗器上竟然還附著一張紙條。
宇文蘇白眸光一閃,取下一看,沉默了片刻,便毫不猶豫地轉身取下牆上的寶劍,出了書房。
站在他身後的宇文青看得很清楚,紙條上只有寥寥幾句話。
“宇文謹,欲救鹿丹,一個時辰之內,獨自前往子初山腰。”
但是宇文蘇白拿了寶劍卻沒有去找宇文謹,他直接換了宇文謹的衣衫,揭了人皮面具,便出宮向子初山馬不停蹄地奔去。
鹿丹被捆在一座木屋裡,當她看見獨身前來的宇文謹時,眼眶急的一片通紅。
“謹,快走!你快走啊!”
“閉嘴!”
鹿丹被身後的人搧了一巴掌,血漬順著嘴角一直流到下巴。
宇文謹的眉頭一蹙,“放了她。”
宇文青看著腰間佩劍的宇文蘇白。
他的一言一行簡直和宇文謹一模一樣,若是她也是不知其中情由的,恐怕她也會毫不猶豫地相信,這就是宇文謹。
看鹿丹的模樣,她也一點都沒有看出來。
“謹,你不要管我,你快走!不要中了他們的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