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君無極狠狠地把她抵在牆上,捧著她的腦袋就堵住了她的雙唇。
他的氣息縈繞在她周圍揮之不去,而她仰著頭,無力地迎接他霸道無比,彷彿要將她整個人都打上烙印的掠奪。
兩人分開之後,君無極抵著她的額頭,“知道了嗎?”
隨後她就像是一個小媳婦兒一般紅著臉,低著頭,但是嘴裡還不依不饒,“你壞壞!”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她摟著君無極的脖子,“那我是你的什麼?”
君無極挑起她的下巴,笑得邪肆非常,“寶貝兒,你是我的奏摺啊!”
她一聽就氣憤地捶著君無極的胸口,“哼!你一點都不愛我!居然說我是奏摺!”
接著君無極貼在她的耳畔,吹著熱氣,“小傻子,這樣我就可以天天把你捧在手心了啊!”
最後,君無極抱著她走回寢殿,拉下幔帳,一室旖旎......
江步月渾身一個激靈,好像亂入了什麼廣告,這是古代啊!
應該是這樣的!
她像一個樹袋熊一般掛在君無極身上,然後用粉嫩嫩的小拳拳捶著他的胸口。
“妾身要嘛!妾身要嘛!妾身就要砍院子裡的那棵枇杷樹來做妝奩盒子!”
君無極摟著她的水蛇腰,鳳眸邪肆,“愛妃可知,庭內枇杷樹,朕妻死之年所手植也。”
江步月不依,拉著君無極的領子,嘟著嘴巴,眼淚就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皇上恕罪,是妾身冒昧了......嚶嚶......不應......嚶嚶嚶......不.......嚶嚶......不應該提出這種無禮的要求.....嚶嚶嚶......”
接著君無極立馬心疼了,一一吮去她面上不斷滾落的淚珠,柔聲哄道。
“愛妃莫哭,愛妃莫哭,朕這就應允可好?為博愛妃一笑,今伐之。”
最後,君無極抱著她走回寢殿,拉下幔帳,一室旖旎......
不對!
這一點都不符合她的性子!
應該是這樣的!
她像一個樹袋熊一般掛在君無極身上,然後用粉嫩嫩的小拳拳捶著他的胸口。
“妾身要嘛!妾身要嘛!妾身就要砍院子裡的那棵枇杷樹來做妝奩盒子!”
君無極摟著她的水蛇腰,鳳眸邪肆,“愛妃可知,庭內枇杷樹,朕妻死之年所手植也。”
“什麼!”她怒目而視,“君無極!你居然還娶過其他的女人!”
君無極連忙解釋:“愛妃,你先聽朕解釋!”
她哭得稀裡嘩啦,拼命捂著耳朵,“我不聽我不聽!我什麼都不聽!”
接著她就沖出了屋子,騎上這世上跑得最快的汗血寶馬,沖出了不夜城,在草原上瘋狂地奔跑。
跟著跑出來的君無極也連忙騎上寶馬,但由於她騎走了最快的那匹,所以君無極騎的是第二快的,一直在她身後追追追但就是差了一隻手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