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
爸,你別在乎老鐵們的話,他們也是好心。”
李俊乾笑兩聲,連忙將老爹和螢幕之間的視線隔開。
又對著直播間說了幾句客氣話,讓觀眾們別再繼續刺激自己老爹了。
一個是自己老爹,一個是衣食父母。
他兩方都得罪不起。
“龜兒子,今天個我就不信我把它釣不上來。
等老子把這鬼東西釣上來了,一定要清燉,紅燒,弄個魚全席。”
老爹咬緊牙關,內心卻是火熱的。
他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過這麼難釣的魚了。
這老頭擼起袖子,準備幹大的。
‘主播,你看你爹。好像準備長期作戰了。’
‘喲,老爹在撒窩子了,他撒的是啥?
臥槽,竟然是高蛋白的蛆和玉米飼料。’<
老手都知道用打窩子來麻痺魚的重要性,特別是狡猾得像成精了似的大魚。’
彈幕紛紛評價。
李俊他爹打了窩子後等了半個小時,又一次放下了魚鉤。
可這一次,又是三秒鐘,魚線再次被咬住了。
等拉鉤起杆後,沒例外,魚線還是被咬斷了。
連續三次了,連打窩子都沒有用。
彷彿水下的那隻魚,能夠分辨出魚鉤上的餌料和打窩子的飼料之間的區別。
打窩子的飼料,動也沒有動過。
這鬼東西,只咬他放下去的鉤子,像是在故意嘲諷他。
“不可能!”
老爹皺了皺眉頭,這老頭也是個執著的人。
他也懶得管兒子的直播不直播了,一邊罵一邊釣魚。
老爹將他帶來的一整盒魚鉤和魚墜子,都全折損在了整個下午中。
不知不覺從早晨10點過,一直釣到了下午5點。
日頭偏西,猩紅的夕陽血染這片黑色的死亡竹林。
風,不知何時,變得陰冷刺骨起來。
“爹,走了吧。太晚回家,媽會擔心的!”
連續直播了十個小時的李俊有點撐不住了。
但他老爹精神還好得很。
“走錘子走,我魚都還沒有釣上來。”
李伯眼珠子發紅:“去給我把露營的裝備架好,等一下我們簡單吃點晚飯,晚上夜釣!
老子就不信,那狡猾的東西大晚上還不上鉤。”
這句話讓本就沸騰的彈幕,變得更加活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