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雕像前輩冷冰冰地看著劉厚,似乎在表示強烈抗議。
劉厚看懂了,卻不懂了。
女人這種生物,真難伺候,哪怕變成了雕像。
剛剛自己抱起它的時候,它就在抗議自己不應該胡亂抱著它,因為男女授受不親。
男女授受不親,他懂。
現在自己隨了它的心願,要將它給放下了。
女子雕像前輩還有抱怨的。
現在又埋怨自己隨意將它放下了。
你奶奶的,到底是想要自己做哪樣?
女人心海底針啊。
不管這女人到底是活了幾十年,幾百年還是幾千年。
不管這女人,變成了什麼屬性,什麼材質。
女人始終是女人。
都令男人猜摸不透。
最後,劉厚也懶得管女子雕像前輩的抗議。
他管不了,命要緊。
直接將女子雕像往地上一放,就躲著天上的火雨,朝紅院真人撲了過去,也不知道他究竟想幹嘛。
而那女子雕像前輩,眼巴巴的看著劉厚真的不管自己了。
表示很氣憤,很無奈,劉厚很沒有良心。
頭頂的火雨,不斷地朝它的身體上落,它的鬼域無法抵擋。
只要沾染上一丁點,自己滿身的鬼氣就會被點燃,死無葬身之地。
何況,這焚天火雨,本來就極為霸道。
哪怕是石頭,一樣能給你燒成灰燼。
女子雕像前輩沒有辦法之下,一邊用怨念繼續罵劉厚,一邊頂著火雨,眼看火雨就要從破碎的鬼域結界中揮灑下來。
它竟然探出手,往下一撈,抓著裙角露出了兩根白皙的雙腿。
本來石頭做的身體,竟然真的動了。
它邁著石頭腳,身體一貓。
以小碎步,恰好躲過了那些落下來的火雨。
那神奇的一幕,看得小黑和小白,這兩隻大妖怪都目瞪口呆。
我操,原來這女子雕像是能動的。
沒看出來啊,真沒看出來。
連兩個大妖怪都眼拙了。
這大半年來,小黑和小白眼巴巴地看著女子雕像,有時候被放置在太乙門的大門口,有時候又被放置在太乙門的次廣場上。
作為大妖怪,小黑小白也能看出這女子雕像有古怪,似乎深不可測。
但那雕像在廣場上,任憑風吹雨淋,都從未動彈過哪怕一下。
就連小黑和小白,也覺得那女子雕像,應該是不能動的。
但既然它真的能懂,為什麼大太陽曬著,暴雨淋著的時候,不自己動著去找地方躲一躲?
難道淋雨暴曬,就那麼的詩情畫意嗎?
這是說,這東西腦子特麼是真的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