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我就說過不要拆遷,不要動那口井,我要用命守住那口井,不讓任何人碰。
否則,必須大禍。
你們不聽。
現在可好,街坊鄰居和那麼多無辜的人,就遭到了那口井中邪物的危險與禍害。
他癱瘓在床,自由手指頭能動,連說話的能力都失去了。
留下這口殘命,還有何用。
甚至連自己的小曾孫,都無法保護。
唉,這都是命呀!
老爺子看著一臉慌張,不知所措,驚恐又害怕的兒媳婦。
他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哆哆嗦嗦地探出手。
指向對面的一個抽屜。
“那個抽屜裡,有救命的辦法?”
孫香正在哭,一見老爺子抬手了,連忙跑去將抽屜抽開。
只見抽屜的最裡層,壓著一張泛黃的符紙。
符紙上畫著一些古怪的花紋,還在符膽上寫了一行地址。
“爸,這地址是哪裡的?”
孫香看完這地址,覺得不像是臥佛鎮本地的。
揹著身連著叫了幾聲爸,卻沒有聽到動靜。
“爸,爸你怎麼了?
老頭子,你快進來。
爸,咱爸嚥氣了。”
再一轉頭望過去,卻發現。
老爺子已經軟塌塌的倒在了床上,與世長辭了。
帶著悲痛的心情,章家人回來,給老爺子辦完了後事。
之後,一家人再次聚在一起,開了個會。
孫香將老爺子臨終前說過的話,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家裡人。
“媽,這都什麼年代了,你還相信迷信。”
章飛自然是不相信的。
他好歹是個大學生,現在的事業也不錯,在臥佛鎮不說有名有姓。
走出去,也會有人尊稱一聲章老闆。
有點社會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