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比一個渣。”
“啊,你怎麼知道得這麼詳細,你到底是誰?”
連隱私都被劉厚給說了出來,顧思凌驚訝地捂住嘴,滿臉難以置信的。
“還要我說下去嗎,我還知道更多詳細又具體的。”
劉厚道。
“不,別別。”
顧琳思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看透了,連忙擺手。
要真的被這可惡的傢伙將不應該被別人知道的隱私也說了出來,她還怎麼有臉活。
何況這車上並不是只有兩個人,還有個非常八卦的司機,正在尖著耳朵聽他們的對話咧!
顧琳思不可思議地上下打量這劉厚,半晌才道:“難不成你是個算命的?”
“猜錯了。我在春城讀大學,學的是生物學。”
他說自己學生物,都有一點抬舉自己了。
明明就是學畜牧的。
“喲,咱們還是校友。你大幾的?”
“大三。”
一聽到劉厚才大三,顧琳思頓時就嘚瑟了起來:“叫學姐,我可是大四的喔。”
劉厚才不會叫這厚臉皮的傢伙學姐。
甚至,他都不覺得這個顧琳思說的是真話。
這女孩,處處騙人。
十句話裡,有一句真的就很可以了。
哪有離春城七百多公里的臥佛鎮,隨便遇到一個人,就是同學校的校友的?
顧琳思用手撐著下巴:“你們生物學的教授要教算命嗎?
難怪我一個學生物學的傢伙,每天神神叨叨的信神拜佛的,原來學生物的都有神棍潛質。”
劉厚無語:“才怪,我看你那朋友有病又學渣吧,所以才去臨時抱佛腳的吧。”
“你們不學算命,那你怎麼算出我的小秘密的,還知道我屬火啥的。”
顧琳思不解。
“那是我的業餘愛好。”
劉厚道。
車在他倆的瞎扯中越行越遠,夜色瀰漫了眼前的道路,城市裡的霓虹朦朦朧朧。
可走著走著,突然,劉厚猛然間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兒。
外邊的路,外邊的風景,貌似有些陌生。
陌生到,劉厚從來沒有來過。
“你是本地人嗎?”
劉厚壓低聲音問顧琳思。
女孩點點頭:“我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