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薩臉,殺人手。
不死不休。
直看的茹沐雨等人毛骨悚然,背脊冰涼。
“老公。”
人妻,砍下了自己丈夫的腦袋。
“老頭子。”
老婆子,用新買的手杖,戳入了老伴的眼眶。
手杖的一截,從老伴後腦勺中刺了出來。
“女兒。
女兒,你怎麼流血了?
你怎麼,暈倒了?”
最是一箇中年男子,最為可怕。
他帶著自己五歲的女兒出門遊玩,和茹沐雨一個旅行團。
茹沐雨至今都還記得那小女孩可愛又嘴甜的模樣。
但是這樣的她,已經死了。
“女兒,你怎麼不說話。
你看這身衣裳,爹給你做得怎麼樣?”
那個掐死自己女兒的人,正是小女孩的父親。
父親竟然用隨身的小刀,硬生生將女兒屍體上的面板割了下來。
還將那片皮,顯擺似的,在女兒的屍體上不斷地比劃來比劃去。
猶如做了一件血淋淋的,新衣裳。
父親希望死去的女兒欣賞他的手藝,但是他的女兒,已經被他殺了,他卻渾然不自知。
這地獄浮世繪般的場景,一幕一幕,都猶如十八層地獄。
不正常的遊客,殺死了正常的遊客。
血腥味,染滿了整個屋子。
漸漸地,尖叫聲停歇了。
只剩下那些不正常的遊客們,歇斯底里地笑。
茹沐雨和驍魔司的眾人,看著這些瘋癲的遊客,全都倒吸一口涼氣。
女隊員齊穎冷冰冰地看著這一切,嘆道:“染色體們為了爭奪唯一的生存機率,已經開始被蠱惑著,互相攻擊了。
奇怪了,蠱惑的來源,到底是什麼?
為什麼有的人瘋魔了,而有的人卻依然保持著清醒?”
不要說齊穎沒搞明白,就連茹沐雨也看不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