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學救不了她,寺廟也救不了她。
她在絕望中,瘋狂地撥打電話,想要聯絡上範虹英。
既然範虹英知道那座古廟,知道怎麼求取符灰。
她一定知道怎麼接觸自己身上,能看到恐怖東西的詛咒。
那些厲鬼一般的東西,恐怖小說裡看看就行了。
那種看小說的刺激,和真正看到的恐懼,完全不在一個次元中。
她想要擺脫和詛咒。
哪知道,從自己偷走符灰後開始,自己就再也沒辦法聯絡上範虹英。
她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似的。
但是,她在網站上連載的小說,依然在連載著。
王啟佳在連載小說後邊堅持留言,也沒有等來範虹英的回覆。
她只好做家裡蹲,足不出戶。
這一待,就待了一年多。
“一個多月前,範虹英主動聯絡了我。
她說自己隱居了一年,子宮終於長全了。
她準備物色一個男人,懷上寶寶。
不過那個男人必須要是個不麻煩的人,甚至就算知道這個寶寶的存在,也會很渣男的不承認的人。”
王啟佳將自己身上的經歷講完後,抬起頭,接著道:“根據範虹英所說,借用符灰的力量孕育生命,會對男女都造成很大的影響。
她想要找一個壞人,但又不是壞得那麼徹底的普通男人。
而且,範虹英已經有了目標。
正好有一個讀者,一直以來都對她的小說出言不遜,謾罵就算了。
追讀了那麼久,還一邊罵一邊看。
這種人,就該將災難送給他。
範虹英詳細地調查了那個人的生活軌跡,之後一直守在那人常去的酒吧。
終於逮住了一次機會,和他勾搭上。
那男人也真是活該倒黴,一勾搭,就被範虹英給推上了床。
至於我為什麼知道,因為範虹英給我看過那個男人的照片,是她當跟蹤狂的時候,拍的照片。”
王啟佳抬頭,看向了王航:“我說完了,之後的事情,你們應該也都知道了。
範虹英約炮的男人,正是王航。
這就是我知道的所有的事,沒有別的了。”
聽完王啟佳的話,劉厚和茹沐雨都被雷得不輕。
好久都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