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滋養陰體的東西,統一名稱都叫鬼哭瓶。而這紫金葫蘆製作的鬼哭瓶,絕對不一般。
不光能保住秦文穎的陰體,還能令她在紫金葫蘆中緩慢修煉。
有錢也買不到。
劉厚隨手便將紫金葫蘆塞給了沈凡,沈凡愣頭愣腦地望著手中葫蘆,又問秦文穎:“媳婦,這葫蘆,能救你?”
“何止能救我。”秦文穎喜極而泣,撲通一聲,膝蓋一彎。
跪在了劉厚跟前:“道長屢次救我和相公,這大恩大德,小女子無以為報,就算這輩子做牛做馬也難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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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凡也跪了下去,他雖然不算聰明。
但是也知道,請劉厚出手的那五十萬,早就值回本錢了。
而手中這紫金葫蘆,連媳婦的陰體都能救回來。
不要說五十萬,五百萬怕是也買不了。
兩人重重地磕了幾個響頭。
劉厚看得搖搖頭,將兩人扶起來:“不必行此大禮,我送你們葫蘆,也是等價交換。免得今後羈絆纏身。”
沈凡沒聽懂,自己只給了劉厚五十萬。
這不夠啊,加多少錢都不夠。
可惜自己沒錢了。
但劉厚為什麼卻說,是等價交換。
等價交換了啥?
劉厚自然不會解釋太多,看著喜極而泣的小兩口,淡淡嘆了口氣。
人鬼殊途。
兩人雖然結了陰婚,從此要長相廝守。
但是,愛情並不是永遠那麼浪漫,也沒有那麼多驚喜。
他倆想要在一起一輩子,還有許許多多的難關要跨過。
這很難。
很難。
遠遠比活著,更加的難。
當然,這番話,也不是自己這個單身狗能夠有覺悟的。
大眾凡人的愛情,又有哪個,不艱難,總是順風順水了呢?
當天下午,劉厚坐上了回春城的火車。
沈凡一家子來送別。
直到看到劉厚的身影消失在月臺,才依依不捨地別過。
想到即將回春城見到倪悅菲,劉厚滿心興奮。
好久沒有看到師傅了。
坐在西行的火車上,劉厚閉目養神,盤算著此行的得失。
不,具體應該說,只有得,沒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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