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怪嘶吼一聲,發出痛呼。
開始朝水下潛入,妄圖將劉厚也拽入水中。
劉厚哪裡會讓它得逞,再次用力拽著銅索,將那怪魚扯到了水面上。
只見這金盔鐵甲,牙齒尖利,頭有兩隻角的怪魚,嘴中不斷髮出如牛般的嘶吼。
但也無法掙脫銅索。
只好眼冒著兇光,對劉厚怒目而視。
口中叫聲越發的兇厲。
“你在水裡,我在岸上。你可拿我沒辦法。”劉厚嘻嘻一笑,笑得很犯賤。
怪魚像是能聽得懂它的話,更加憤怒了,口中嗤嗤聲越發響亮。
像是在說,有種你進水裡來找我。
咱們大戰三百個回合。
“既然你盛情邀請我去找你,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劉厚撇撇嘴,也不管那魚怪是真的這麼想,還是假的這麼想。
反正他覺得怪魚就是這麼想。
他手上用力,又是一拉繩索,整個身體騰空而起。
有繩索借力,不費力氣,就從岸上翻過長長的距離。
躍至河面,最終穩穩地落在了那怪魚的鐵甲上。
他落地的一瞬間,怪魚就猛地翻騰著身子,想要將劉厚滾入水中,將其吞掉洩憤。
劉厚哪裡會讓它得逞。
腳往前跑了幾步,一隻手扯著銅索,讓怪魚無法往下沉。
別一隻手抓著桃木劍,說時遲那時快,已經用力地刺入了魚怪的左眼珠子裡。
魚怪痛得撕心裂肺地慘吼起來。
眼中鮮血不斷地噴湧。
劉厚淡淡道:“喂,咱們來講個條件。你把我送到我想去的地方,我就放了你。如何?”
怪魚只是憤恨地用獨眼盯著劉厚,它的眼神怨毒,似乎還在打著什麼壞主意。
見這魚怪不願意配合,劉厚咧嘴憨厚一笑。
緊握刺入魚怪眼中的桃木劍,手抖似的用力扭了扭。
然後在它的眼珠子裡攪拌起來。
隨著桃木劍的攪動,魚怪眼珠子裡的神經寸寸被割斷。
那難以忍受的劇痛,令魚怪全身都在不住地抽搐。
就快要翻白眼了。
劉厚一聲冷笑:“我知道你聽得懂,要是答應,你就點點頭。”
然而魚怪並沒有點頭。
“敬酒不吃吃罰酒,佩服,佩服,我就喜歡你這種堅韌不拔的性格。”
劉厚口中說著佩服,手上卻絲毫不留情。
劍上裹了一層道火,炙熱的將魚怪眼珠子都要灼燒的沸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