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情的話,今晚的變種狼人遊戲,怕是還會暗地裡繼續。
止都止不住。
或許船長元博,有他自己的計劃。
劉厚沒再多問。
“天一亮,我就尋找陸地。一旦找到,便派人從陸路上去附近的城市,和驍魔司重新取得聯絡。”
船長看著玻璃窗外,冷厲的黑夜:“有情況你可以隨時來駕駛室和我彙報,沒事的話,你就先回去吧。”
“有一件事。”
劉厚慢吞吞地說。
船長轉頭,愣了愣:“什麼事?”
“我幫你做事,就沒有什麼好處?”
船長……
從船長身上要到好處的劉厚,樂呵呵地退出駕駛室,朝自己的客房走去。
遊輪的燈光暗淡,照射不了多遠。
在燈光無法觸及的地方,只有深不可測的江水,和無邊無際的江面。
遊輪似一葉孤舟。
船上還有殺人兇手,而且那兇手,恐怕還會繼續行兇。
光是想想,都讓人不寒而慄。
他抬頭看天,天空一顆星星都看不到,也無法從星星的分佈觀天象,來判斷遊輪的大概位置和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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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一個人都沒有,只剩江風嗖嗖的,拉扯他的衣裳。
劉厚被風吹得有些發涼。
九月末的天,夜已經稍微有些寒意了。
特別是在江水之上。
他一路行走,就要到自己房間時。
突然,劉厚猛地停住了腳步。
他腳下不遠處,躺著一張白色的紙條。
紙條上似乎寫著什麼東西。
“誰把紙條放這裡?”
他皺了皺眉,警惕起來。
紙條上並沒有穢氣,也沒有詛咒。
看起來,就只是一張普普通通的紙條罷了。
他哐的一聲抽出環八面漢木劍,用劍尖將紙挑起。
看清楚了紙上的字。
只有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