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個痛快。
“酒是好酒,菜也是好菜。可惜啊,可惜!”
他連說了兩個可惜。
本來笑眯眯的錦羽妖臉色頓時就變了。
“道不同不相為謀,我是道士,你是妖怪。我們天生就是對立的。
兩千年前是,兩千年後,也是!”
劉厚一把將酒壺摔在地上。
酒壺碎裂,壺中美酒,流了一地。
“先生就不要你的親戚了?”
錦羽妖一聲冷笑。
“小孩才做選擇,大人是全都要。你的鳥頭,我要。我的親戚,我也要!”
劉厚哐的一聲,從背後劍閘中抽出環八面漢木劍。
錦羽妖嘆息一聲:“你們太乙門的道士總是冥頑不靈。兩千年前是,兩千年後,還是。本座就猜到,你們不會一走了之。”
劉厚的臉抽搐了幾下。
這句話啥意思?
錦羽妖竟然知道太乙門,還感慨太乙門的道士固執?
難不成,兩千年前,它還和太乙門的人打過?
還是說,這主墓中的大妖邪,就是太乙門的道士主持封印的?
極有可能。
兩千年前,太乙門在本地勢力正盛。
有大妖怪出世,肯定不會袖手旁觀。
這就有些尷尬了。
本以為這錦羽妖是看到了自己強大的潛力,才好言相勸,擺了酒席讓步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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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卻是害怕當初的太乙門。
它肯定不知道,現在的太乙門早已沒有了從前的榮光。
繡花枕頭一包草都不如。
繡花枕頭至少還好看。
但現在的太乙門,除了他劉厚一個帶把子的,其餘全都是群鶯鶯燕燕的女道姑。
要是這錦羽妖知道了現在太乙門的情況,還何懼之有。
不過,劉厚自不會告訴它。
“罷了,罷了。一個小小實習道士,本座不惜屈尊,以禮相待。你要找死,本座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