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奴環伺在這酒宴廳中,上首位置空著。
擺放了餅子、肉脯、瓜果和酒杯。
大廳中央還烤著一整頭豬,皮烤得酥脆,正往火裡嗤嗤滴油。
鳥嘴男子身旁有一個男子,是個活人。
除劉厚外,唯一的活人。
那人恭敬地趴在地上,奴僕似得伺候著鳥嘴妖怪。
這人劉厚認得,正是羅輝板材公司的老闆,羅輝。
怕是羅輝還有點用,這鳥嘴妖怪才暫時沒將他變為衣奴。
那妖怪一揚手,讓劉厚上座。
劉厚也不客氣,一屁股坐上去,端起面前的美酒。
咕咕咕的,喝了幾大口。
美酒入喉,味道不錯。
正宗的茅臺。
解渴。
鳥嘴妖怪哈哈大笑:“乾道大人好膽量,也不怕我做手腳。”
劉厚灑然大笑:“我名劉厚。”
說完,抓起面前的瓜果,大吃特吃起來。
奔波了好幾天,也沒吃過幾口好食。
剛好用這些瓜果肉食來祭一下五臟廟。
鳥嘴妖怪見劉厚說出自己的名字,也報出了自己的名:“本座名呼錦羽先生。”
劉厚眉目間不自覺地動了動。
自古妖怪成精了,都自稱為先生。
胡先生是狐妖,黃先生是黃鼠狼妖,無腸公子是蟹妖,當路君是狼妖,虞吏是虎妖。
都是尋得到蹤跡的稱呼。
這錦羽先生是哪一路妖怪?
微微一沉思,劉厚有了答案。
既然石頭山上的老鼠都能穿官服了。
這錦羽,怕是石頭山上成精了的錦羽稚雞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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