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算計,步步為營,小心翼翼,活學活用,這才是在這個可怕的世界存活下去最大的資本。
道法是人用出來的,不能靈活應用,不依仗情況形勢的道法,不過是死物罷了。
“可為什麼你燒了那些棺材,那水脈像是燒了它家似的,連我們的命都顧不上要了。”
遊語薇還是不解。
劉厚冷笑一聲:“人的性格都有扭曲的,更不用說妖穢邪物了。有時候,對人而言,連命都不是最重要的。不然也不會有拿錢買命的故事了。
這水脈性格扭曲,把那些困在紅樓中的的縛靈,和那些村民製作成的乾屍,可是看得比命還重要。
畢竟,它再也不想承受千年的孤獨了。”
說完後,劉厚帶著遊語薇朝西方走去:“走,再等一下那水脈就會讓我們出去了。”
遊語薇迷惑道:“水脈會放我們出去,怎麼可能?”
劉厚淡淡道:“這由不得它。”
水脈在棺材地中拼命地救火,揚起地上泥沙,想要將火覆蓋。
它口吐墨黑的汁水,但這汁水也是煞氣和瘴氣所化。
黑汁水一碰到火,就燃燒得更為猛烈。
劉厚走到了西側,抬頭,腳踩了踩地:“就是這裡了。”
遊語薇四處瞅了瞅,沒看出這裡有什麼特別之處:“這裡有出口?”
“現在還沒有,但是半分鐘後,水脈就會撞出通往紅樓之外的出口。”
劉厚道。
遊語薇又吃了一驚:“你就這麼肯定?”
“水脈想要棺材和乾屍不被燒燬,就只有這個辦法。地下是封閉的洞穴,佈滿瘴氣,火會越燒越大。除非引鄰江水來撲滅,否則別無他法。”
劉厚掐指算了算時間,掏出一張符咒,竟然捏成了個甲馬的模樣。
那小小的甲馬迎風便長大,最後長成了一人多高。
劉厚背上揹著遊語薇的身體,奮力一躍,跨坐在高大的甲馬上。
這符紙化甲馬的一手,看得遊語薇目瞪口呆。
哪怕是自己,恐怕都做不到如此的舉重若微。難不成劉厚還是個全才?
劉厚卻在內心苦笑。
這一手逼裝的有點過了,他抽空了一小半含在口中的精魄才將這頭甲馬給化出來。
果然,實力還是太弱了點。
而且化形的甲馬,也不過只能堅持一分鐘而已。
但,一分鐘,夠了!
紅樓地下空間的火勢,果然和劉厚說的一樣,越燒越大。
火仗著瘴氣,已經逐漸有了快爆炸的趨勢。
水脈是真的急了,這些棺材中存放著的地縛靈屍體,那些段村的乾屍,都是它的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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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使它不再孤獨的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