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八千塊,不好掙。
劉厚話不多,何華跟他扯了一陣子,見劉厚不怎麼感興趣,訕訕地走了。找別一人吹起來。
已是晚上十點,一輪滿月緩緩爬上天空。照到院子裡,院中路燈和冷白的月色混在一起,透著一股刺人的慘白。
寒意逼人。
仲夏夜,涼得不正常。
院外又吵鬧起來,是管家的獻媚聲。管家搓著手,帶了幾個人走進桃屋。劉厚定睛一看,看到了三個中年男子,圍著一個趾高氣揚的青年人。
三個中年人中,兩個大約四十多歲,當頭一人五十歲上下。面相和沈老爺子有幾分相似,應該是沈老爺子的兒女。
沈家二老爺就是那五十歲的中年人,絲毫沒有死了老爸的沉重,反而對中間的青年恭敬有加:“王先生,這就是我父親放棺材的地方了。您師傅說棺材擺錯了,要重新擺過。”
叫王先生的青年,大約二十五六,一臉桀驁不馴。他不屑的眼神掃過坐在椅子上的劉厚六人,理也不理,手指掐算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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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棺材位置確實不對,氣乘風則散,界水則止。這棺材擺在界水之上,魂不能安息,今晚回魂夜難過。”
青年人是個風水師,有點真本事。
劉厚看到他身上的道火,比普通人旺,大約在一等赤火的頂峰,再多一步,就能跨到二等赤火。
不過堪輿之術,講求經驗和傳承,並不講究道行。
青年對於沈老爺子的棺材擺放位置,大體沒有說錯。但唯獨說錯了一點,沈老爺子的棺材確實在界水之上,但是它的魂能不能回,卻並不是因為界水的原因。
反而是界水,保護了這家人。
“招呼幾個人,趕緊將棺材移開。移到偏房的坎一位。沈家的坎一位為正南方。所謂正氣南來,擺正棺木,就能壓得住沈老爺子的屍氣。沈家,也不會再出怪事。”
青年人吩咐:“這也是我師傅的意思。”
沈家幾兄弟連連點頭,青年的師傅是春城很有名的風水大師,呂陰陽。這位大師很難請,排隊都要排到幾年之後了。
要不是生前呂陰陽和老爺子有幾分交情,又花了重金,否則人家呂陰陽根本就不賣他沈家的面子。
這不,原本說今晚來的呂陰陽並沒有現身,最後只派了個徒弟來。
架子有多大,可想而知。
“周管家,你叫上幾個人,聽王先生的吩咐,將老爺子的棺材起棺,移到偏房。”
對這口棺材,幾個沈家人似乎都很懼怕。
也不知道這幾天,遇到過什麼恐怖的事。
周管家很快就叫來了人,幾個壯漢用繩子捆住棺材,正想抬起來。劉厚終於忍不住開口了:“別起棺,棺材一離開這屋子,立刻就會屍變!”
屋中眾人皆靜,所有人都轉頭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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