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見白夫人遲遲沒有動作，抬頭狐疑地看著她，“你過來有其它的事情？”
白夫人點了點頭，依舊沒有開口，只是把手中的檔案送了過去，這般一反常態的樣子，讓女帝愣了一下。
“什麼事情？”
說著拆開了檔案，上面映入眼簾的就是軍部兩大巨頭的聯合署名。
眉頭不由得皺了一下，她為什麼沒有收到這個訊息。
繼續往下看，“擬實行人體武器計劃，全民皆武時代，藥物實驗結果資料對比，成功率……”
各種各樣的專業詞彙，女帝看到人體武器的時候，眉頭看皺在了一起，手掌上的青筋浮起，顯然是在壓抑怒火。
紙質稿的檔案一角被她捏的皺在了一起，鋒利的邊緣甚至隨著突然的動作劃破了她的掌心。
掌心柔軟，十指連心，卻不抵她心中的痛。
抬起頭，眼神銳利地看向白夫人，“這份檔案你看過嗎？”
白夫人搖搖頭，又點了一下頭。
即便如此，女帝冷笑了一聲，整個身子朝後一躺。
把檔案兜頭朝白夫人臉色砸過去。
“自己好好看看，回去告訴你父親，就是死，我也不會同意的。”
白夫人忍受著砸到臉上的疼痛感，隨意捏了一張，看了一眼。
上面附著圖片，實驗失敗和實驗成功的對比，那扭曲的屍體，猙獰的表情，以及不甘地眼神。
忍不住手哆嗦了一下，父親這些年到底在做什麼。
“讓他回去銷燬這些所有的資料，我還可以讓他好好做軍團長，要不然，軍部不需要一個異想天開的元帥。”
“怕是不行。”
門意外地從外面開啟，白山一身軍裝，拄著柺杖走了進來，他現在周身的氣息平和的就想一個老年人。
但是沒有人敢忽視他，封疆大吏也不過如此。
女帝皺著眉頭，“白山，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這項計劃如果成功了，會帶來什麼，陛下比我更清楚，為什麼要拒絕，我這可都是為了帝國。”
女帝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白山，別如此冠冕堂皇，白家如何起來的，別人不知，我會不知，你不是為了帝國，是為了你自己，白家人這些年的異能都是剝奪別人身上的，我不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你現在還想進行這場喪心病狂的實驗！”
白山輕輕一笑，走進來。
“那有如何，異能要放在有用的人身上，再說了，這項實驗可不是我提及的，難道不是陛下的好妹妹先開始的嗎？”
“說起來，陛下也是受益者不是嗎？為什麼不告訴所有人呢。”
女帝身形有一絲絲不穩，看向白山的眼神如同啐了刀子。
“你做夢！”
白山拖了一個凳子，坐到了女帝對面，現在是他坐著，女帝站著。
偏生他氣勢更沉穩。
“我想，這個夢要實驗了，陛下還記得前些日子凱恩斯家族透過何教授推出的大批次藥劑嗎？”
女帝：“你什麼意思？你……動了手腳！”
白山鼓掌，一臉讚賞，“女帝果然聰明，我在裡面放了藥引，一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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