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依舊笑的雲淡風輕，絲毫沒有被問及秘密的尷尬。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你當時明明是侍奉在她左右，她有沒有孩子你會不知道。”
大叔堅定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而且我也不知道你說的哪個她？”
骷髏咬著牙關，陰沉著看著大叔，“死人，我沒有惡意，我只是想知道她是不是，你知道的。”
當他知道網上開始流轉陸語蘭是叛亂將領後代的時候，他的心好像都跟著活了。
能讓那個瘋女人在意的後代，就只有她的妹妹了。
“我最後一遍問你，陸語蘭到底是不是帝女。”
大叔看著試圖逼近的壓迫感，“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她的名字已經消失在歷史上，沒有人會記得，至於我們這些人，好好活著就可以了。”
“呵！”
“好好活著。”
骷髏感覺有些可笑，到了今時今日，他居然說好好活著，那這麼多年噩夢一樣的生活是為了什麼。
如果可以死，早十八年前，他就死了，如果可以死，在看到那些實驗品不人不鬼的時候他就死了。
現在高大上的說一句，早就過去了，他做不到。
冷冷地看著對方。
“我記得皇家培養執事，主死僕從，她死了，你怎麼不跟著一起去死！”
“因為她不讓我死。”
說著看向陸語蘭，嘴角有半分慈愛，“其實你長的特別像她，性格也像，溫柔，善良。”
骷髏的步步緊逼，讓大叔還是說出了實情，其實在對方到來的這一刻，大叔就知道這個秘密瞞不下去了。
。。。
“等一下，我有點不舒服，你們先聊。”
這波資訊量有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