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
“你太高看我了，只是我有時候再想，現在的女皇到底是因為當年的事情而變成現在這樣，還是因為……”
這時候，眼神忽然看到遠處的陰影，嘴角輕輕勾起。
“要籤也可以，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你知道，你打不過我。”
“救下那個孩子？你知道，我不能。”
“但是你可以不殺她。”
白山搖了搖頭，“你總是有這些多餘的仁慈。”
“所以，我最討厭這樣的你。”
“那真是難為你，和我共事了這麼多年，說起來，我一直很奇怪，你的異能和武力值是如何提高的？”
陸爺爺的這句話成功讓白山臉色一僵，像是戳中了對方的死穴。
白山不再說話，只是緊緊盯著陸爺爺，眼中的意味明顯，只是讓陸爺爺簽字。
但是這個表現也讓陸爺爺明白了什麼。
“這個計劃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是十八年前，還是四十年前？”
“閉嘴！”
陸爺爺不再說話，只是接過旁邊的檔案，簽下手中的姓名。
“拿走吧，希望你們不會後悔。”
白山得意一笑，“我想後悔的會是你，如果你現在想反悔，我可以幫你求情。”
“不必了，還想想想你自己的後來吧。”
說著陸爺爺不再說話，轉過椅子背對著白山，成功地讓白山不再說話。
片刻之後，陸爺爺再次開口。
“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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