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火看著血人越來越近,忍不住拔出了刀。
“喂,你們倆想想辦法呀,他們快要過來了。”
“快,你們說打,我馬上就……”
池火忍不住直接閉上眼睛,靠精神力感知,他怕再看下去,他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想法了。
“呵,不如你來說,入軍校時起得誓言忘記了,要對弱小心存憐愛和尊重,他們現在又沒有傷害我,我如何下令。”
澤野嘲諷似地說完,眼神盯著靠近的血人的腦子,只要他敢,一擊斃命!
池火一口氣被澤野堵的憋不上來,這人,起初和大反派一樣的,現在倒是想起來不欺凌弱小了,那在飛船裡,差點沒把楚瑞打死。
“那是你們不聽話,我一直提倡文明生活,當然,如果有人不愛文明的話,我也可以選擇暴力突圍!”
說著,對著小菜雞露出一口大白牙。
池火:……
“大變態,你牙齦上沾了一片玫瑰花。”
澤野:……
“呵!”
這邊的楚瑞卻是看著手中的小草,只見它已經沒有了生機,瞬間枯萎了。
這是一種很難得得草,寄居在生靈身上,如果寄居的生命體死掉,它們也會死!
如果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就相信植物本能的選擇吧。
“你們是軍事學院的學生,是精英,到底是誰把你們弄成這樣的,想幹什麼?”
這是他最後給對方的機會。
楚瑞問完之後,那些血人還是隻會一句,可憐嘶啞的,救我,救我。
像是設定和程式的機器人。
場面一度很安靜,只有肆虐的風雪把這聲救我傳得很遠,被風無情牽扯地支離破碎,狂野之地,再穿回來回音,像一聲聲悲嚎。
聽得人雞皮疙瘩一層層,毛骨肅然。
“楚瑞,你還和他們說話,你看他們這樣,能溝通嗎?”
說話的功夫,即便血人再慢也入了三米的近身範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