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是大中午,這裡的隔熱效果非常好,即便是大日當空,也不會出現非常熱的勁頭,所以街上還是可以看到形形色色的人。
他們路過酒莊的時候,腳步都會許多,因為生活在這裡的人都知道,這裡並不售賣真正的酒。
毒麻在西城區成為了可以當眾生産的東西,作為暴利,巡撫隻手遮天,完全割斷了上級的盤查,所以,在人盡皆知的情況下,大家相處下來沒有發生不愉快的生活。
巡撫的毒麻並未傷害都西城區的人,而毒麻給西城區的發展帶來了許多的經濟收益,西城區一個月的收入,有超過一半的經濟是來自毒麻。
經過一段時間的瞭解,白可韓對生活在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感到了深深的厭惡,這裡到處都充斥著金錢的問道,彷彿毒麻就長在地上,你的每一步,每一次呼吸,都會接觸到毒麻。
白可韓非常不喜歡這裡,這裡每一個人都是用鼻子看著別人,他們喜怒異常,有可能會在同一時間內做出三種不同的神態反應。
作為藥煉師,白可韓對人體相貌的察覺是非常敏感的,他可以讓對方的心理神態變化完全透露在自己面前,前提是對方的境界比自己的低。
但白可韓至今遇到的都是強悍的不知碾壓自己多少等級的對手,那些敵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從其量只是一種訓練,一種篩選,大明古朝地域無比遼闊,白可韓深深的知道,他所處的地域,僅僅是一個芝麻都大不了的地方。
他在武道大會上獲得的冠軍,在同一時間內,整個大明古朝會出現無數個武道大會的冠軍,這點榮譽完全不能說明什麼。
像他一樣的恐怖的天才,這世界上不止他一個。
亂世之下,每個天才都在為自己下一步的行動做著準備,沒有人願意平庸。
直到剛才,白可韓才清楚的明白,天地陵和西城區,是兩個世界。
西城區是古武時代的産物,天地陵是歷史的沉澱,當沉澱遇上産物,終究會一決勝負。
白可韓成為中間人,他選擇了一天遵循歷史大潮的路,他是弄潮人,他要鏟光西城區的毒麻。
以一種無人知曉的身份下,鏟除這些……
白可韓帶上了黑色的鬥篷,他換了一身黑色的衣裳,全身從頭到腳。
為了讓身子更加輕便,他在腳上綁上了一些細線,他外部的衣裳和腿纏起來,這樣在運用鳳凰鳴的時候,可以達到武師都無法清楚辨析他動作的地步。
畢竟以他現在的實力,使用內部隱藏的力量,風險還是非常大的,很容易就會遭引朝廷的注意,若是武尊之境的敵人出現,哪怕是自己拼盡全力,也做不到安全離開。
所以在能夠控制的情況,盡量讓人誤以為他只是一個詭異的反對朝廷的人。
這點在江湖派上非常常見,朝廷大都把和他們作對的人認定為江湖派那邊派過來招惹事情的。
所以,這回也不例外,白可韓只能在上級還沒有完全承認自己的情況下,以江湖派的身份端了這毒麻研産地。
從屋簷上跳躍式的前進,白可韓躲開了五處盤查,他現在的裝扮,被阻攔的話,就只能發生一番打鬥。
屋簷上的躍進,白可韓越來越接近酒莊,那兒恰好聚集了一撥官兵,他們是停促下來歇息,並且帶走一些賬簿資料的。
官兵管轄的直屬是巡撫,毒麻作為暴利品,每天的賬戶都需要進行核對,否則難免會出現下屬貪汙的情況。
巡撫反對貪汙,但是並不反對自己貪汙,權利自己擁有才叫全力,別人獲得的那叫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