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韓退到了安全距離,他現在擔心的其他人的性命安危,醫鬥並不一定要用這種形式。
“放心,我的毒只是麻痺了他們,現在毒氣根源被你截斷了,過不了一天,他們就會清醒,只不過到時候能不能動彈就是另一回事了。”
夏胖墩詭譎的笑著,他明顯小瞧了白可韓。
天可憐見,如果事情再這麼下去,另一人格的夏胖墩可能再也回不來了。
毒師夏胖墩一定會佔據這句身體,他用毒盡了整個天澤院,已經想好了逃跑的路線。
白可韓一定要截斷下他。
“所以一定是要醫鬥了?”
白可韓說出了他感興趣的話,毒師夏胖墩笑了笑,他搖蕩著手中的試劑瓶,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怎麼個醫鬥法。”
白可韓一邊思索著,一邊靜下心,毒師人格的藥煉天賦不低,這場醫鬥關乎著天澤院所有人的性命。
“以身試毒。”
古有神農嘗百草,這場比試要以身試毒,看來毒師不是一般的魔性。
“我這裡有調配好的試劑,具體的毒性我也不清楚,你從裡面挑一瓶,我們一人喝一半,最後誰解毒的更短時間。”
夏胖墩解釋著,他舉起了手中的三段試劑瓶。
如果仔細看,還是可以看出色澤上的詫異。
第一瓶最黑,第二瓶次之,最後一瓶有些透明。
如果依照毒素的效果來看,最後一瓶一定可能是毒性最低的。
但神秘武技告訴白可韓,那一瓶是最毒的一隻。
白可韓指了指第一瓶最黑的那隻。
只見夏胖墩把白可韓剛剛選的那隻甩在了地上。
他語道:“我改變主意了,現在由我來選擇。”
空氣中傳蕩著他放“蕩”的笑聲,他拔開了透明的那隻,自己灌入了嘴,瓶子裡面還剩有一半。
這種時候如果白可韓拒絕喝毒藥,可能是最好的選擇,但這樣他會在心結上留下狠狠的一刀。
夏胖墩已經喝了,他不可能不喝。
醫鬥規矩,連毒師這樣遁入魔性的人都遵守了,他又何必多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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