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孫丁士朝著母豬的四白xue還有絲竹空xue行去,手心微微一撚,兩道相距不大的銀針被取出,眾人探著頭等待著母豬的行動。
果不其然,母豬耷拉了兩只肥厚的耳朵,腦袋往南門帥的方向蹭去,在場的藥煉師都認同了南門帥和孫丁士的方案,可是比試重要有個結果,大家一致的望向了羅老。
“哈哈。”羅老笑聲四起,聽在白可韓身上很不是滋味,如果說第一道問題是醫鬥比試,這第二道明顯就是帶著殺心的測試,冷不丁的就會被羅老盯上。
“平局,兩套方案都是正確答案,看來大日院和天澤院的供奉都非常有資質呀。”
這話終於讓狄實級長的臉色漸漸變好,他幾度見孫丁士出來搞事,心裡已有些不痛快,他的眼神往孫丁士身上投去,恰好餘光中掃到了孫丁士背後的白可韓,他腦海一轉,心想,既然你天澤院處處爭鋒,我就挖你的風雲學院的牆角。
就在眾人鼓掌絡繹不絕的時候,狄實級長站了起來,“聽說風雲學院來了個沒有參加等級考核的藥煉師,前兩道問題都結束了,不見他出言幾句,不知是不是打著藥煉師的名號到處招搖撞騙呢?”
狄實級長故意不看白可韓,他把招搖撞騙和藥煉師組合在一起,自然把白可韓推向了風口浪尖,羅老他是誰,他可是藥煉師組織的長老,專門打假。
孫丁士愕然,他沒想到狄實級長會把怨恨轉向白可韓,當然他也很開心這種恨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白可韓對孫丁士來說,只是一種工具,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惡心南門帥。
羅老的目色在天澤院的專區內掃視,最後投放在一席白裳的白可韓身上,白可韓並未有所驚動和畏懼,他不會倚靠孫丁士來為自己求情,那比求母豬上去還難。
空氣有些壓抑,白可韓起身,攤平了身上的一副褶皺,他朗朗之音傳蕩而開。
“羅老,狄級長,還有諸位,在下風雲學院學員白可韓。”
白可韓翩翩君子的姿態並沒有人讓羅老鬆懈緊張的神情。
只聽白可韓再道:“我奉院長大人之命,協同孫供奉前來,並未假借藥煉師身份,今日到場的,也並非都是藥煉師,這點請羅老明鑒。”
確實如此,今天到場的並非全都是藥煉師,狄實級長有點沖動,他的確沒有理由埋汰白可韓。
“在下自幼天資聰穎,擁有過目不忘的能力,這點人盡皆知。醫術盛典雖然讀過不少,但一直是紙上談兵,從來沒有參加過藥煉師考核的我,斷然不會假借藥煉師的名義招搖撞騙,因為我……怕死。”
白可韓故意把怕死的音調調高,世間無人不怕死,這不是示弱,而是事實。
怕死二字把氣氛緩和了回來,眾人呵呵作樂,都把武淩當成了懦弱的匹夫。
羅老擺擺手,“不用緊張,我們向來明察秋毫,紙包不住火,不會冤枉人的。”
白可韓不知道羅老的意思,但有一點,羅老不想輕易放過自己,那他要想做什麼?
“風雲學院我略有聽聞,想來院長願意為你開院,你一定有些過人的本事,不如最後一道題目,就由你開始吧。”
白可韓背脊骨有些陰寒,一個天極藥煉師說出的話,分量就像一座大山一樣,壓的人不能動彈。
“羅老抬舉了,我只是小小學員,院長大人自然有他的意思。”白可韓抬出了院長大人的身份,現在能充當庇佑成分只有院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