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門帥盯著風口浪尖在人群中道出了自己的見解,其餘的人都探著腦袋,他們沒有一點眉目,誰知道他是怎麼死的,這世間上這麼多疾病,即便當眾撂下一個將死之人,所不定自己也都斷定不出來病症如何了。
抱著這樣的心態,他們更想知道的是,作為新晉的玄極藥煉師,他會做出何種答案來。
而孫丁士坐在位置上,他雖然自己琢磨出了一些答案,可是他失去了先發的機會,若是南門帥說出的那些,他就不能再說,哪怕是他蒙對了答案,這場比試也算是輸了。
只聽南門帥講到:“這種題被稱為單向醫考題,從題設中挖掘到的資訊有,這名武根天才是個散修,並且擁有深仇大恨,他自行修煉了金剛不壞之體,就證明他是在沒有修煉之前就患有了一種足以在三十年後病發致死的慢性疾病。”
眾人聽著他的解釋,他疏匯出來的思緒脈絡和白可韓整理的大同小異,雖然看起來很有道理,可是卻別白可韓的繁瑣了許多。
沒想到南門帥這麼一解釋,在座的藥煉師們紛紛點頭叫好,條理清晰,命理很有依據,而且一點不矛盾,只是最後的答案是什麼呢?
大家都急迫的等待著他的最後結果,可是說道這裡,南門帥似乎和白可韓一樣,都遇到了一堵難以突破的高牆,這裡簡直就是深淵地獄,根本就沒有突破口可言。
臺底面上著急的不僅僅是南門帥,還有孫丁士,他簡直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因為他的想法和南門帥如出一轍,兩人的答案幾乎一樣,最後都遇到了一堵牆。
他們的想法都自覺是最接近答案的結果,只要最後突破了那一堵牆就可以了。
所以當孫丁士聽南門帥講出這些的時候,他後悔得抓耳撓腮,沒辦法了,先機沒有了,他又不能重複上述的答案,這回只能是輸給了南門帥了。
孫丁士不由的嘆息了一聲,白可韓一直注視著他的變化,直到這個時候,白可韓心想時機到了,他遞出了一道紙條,上面書寫了白可韓的最終答案。
孫丁士感受到後背腰間傳來的堅硬觸動,他當時就反應過來了,他此時出門,可是帶了個醫術天才,就連他都自認為不如白可韓,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不過此時他彷彿見到了希望。
他接過紙條,帶著新奇的激動快速展開,入眼處的字跡完全震驚了他的視野和思維方式,他抬頭偷偷的望了白可韓一眼,眼神中盡是崇拜。
當然這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孫丁士那種宦官世家的子弟脾氣大家都是知道的,白可韓幫他並非因為交情,而是院長大人臨走前說過,不能讓天澤院的名聲得到損失。
大日院已經提出了自己看法,那麼天澤院自然不能服軟放棄,隨著時間的流失,孫丁士一直在繞圈圈,最後甚至帶著大家夥一起繞圈圈,沒有個最終結果。
羅老擺手一聲語道:“夠了,圈圈繞的我都暈了,下去吧。”
南門帥吃癟,但是不好發作,很快從孫丁士身邊經過,他一臉戲謔,彷彿斷然認為孫丁士回答不出來。
臺底下的人聽了暈暈乎乎,很長一段時間內沒有繞出來,他們紛紛放空了腦袋來緩和心情。
大家都既期待著天澤院的回答,又不想聆聽,生怕有一個不小心跌入了死衚衕。
南門帥呷了一口茶,潤了潤嗓子,就在他萬萬沒想到的時候,孫丁士上臺了。
“怎麼可能!”他心中大喊著。
孫丁士的上臺引來了又一陣的歡呼,孫丁士早已經藏好了紙條,作為藥煉師,當場背下白可韓的那些資訊一點不是難事。
孫丁士提問道:“大家有沒有感覺南門帥的答案畫面呈現出來的是一睹難以逾越的城牆?”
底下眾人紛紛點頭,可一點都不給南門帥一點面子。南門帥故作咳嗽,然後假裝正經問道:“就別賣關子了,你的答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