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神色冰冷的點了點頭。
見男子同意之後,趙銘淵連忙感激的看了對方一眼,然後才帶著謝管家走出了會客廳,朝著書房走去。
“那女人是如何聯絡上鳳兒的?”
到了書房之後,趙銘淵怒火沖天的看著謝管家。
“城主,小姐的身體是被她治好的。”
謝管家小心的看了一眼趙銘淵之後,才將葉青青在官牙處辦理地契轉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你早知道,為什麼不早說?”
“城主,您和屬下是綁在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您懷疑誰,都不應該懷疑屬下的。”謝管家見趙銘淵看著他的神色有異,連忙表明忠心。
“沒有懷疑你,只是……”趙銘淵皺了皺眉,他自然知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道理。
“城主,屬下之所以沒有上報,是覺得小姐與城主理當是一條心!”謝管家滿臉的愧疚之色。
“一條心?”趙銘淵冷哼了一聲,“女子都外向,一條心怕是不可能了,從這件事上,可以看出,她已經不是小時候的鳳兒了。”
“城主……”
“我如今只是後悔,曾經感念於老城主對我的知遇之恩,將她當做親生女兒一般對待,將城主鳳令交與她。”
趙銘淵長嘆一聲,老城主死後,趙飛鳳對他十分依賴,而他也將其當做親生女兒一般,想著這一生都不會再娶,便城主鳳令交給了她,如今,卻是後悔莫及。
如果趙飛鳳與他是一條心,那城主鳳令就相當於是擺設,可若離了心,持鳳令者便如同另一個城主。
“那城主何不將鳳令收回來?”謝管家顯然也是知道鳳令的重要性的,聽了趙銘淵的話之後,面色大變。
“收回來?談何容易?”
趙銘淵蹙眉取出綁在腰間的凰令,伸出手指不停的撫摸著上面的“凰”字。
“城主,其實還有一個法子,您跟小姐服個軟,接小姐回來,雖說您和小姐並非是親生父女,但是比起那個女人一個外人,你們還是一家人的,小姐肯定會站在您的立場上的。”
“老謝啊,若事情真有這般簡單,我又怎麼可能不願意?”趙銘淵搖了搖頭,繼續道:“她的心裡裝著李家那個小子呢。”
“那城主,小姐那邊該怎麼辦?”謝管家試探的問道。
“罷了,就先這樣吧,你繼續盯著鳳兒那邊,實在不行,就算是搶,也要將鳳令搶回來。”
趙銘淵狠了狠心,只要鳳兒還在鳳城,他便能保證她一生衣食無憂,也算是對得起死去的老城主了。
“那……那個女人呢?”
“她?哼,目前成不了氣候,就先讓她蹦噠兩天吧。”
“是。”謝管家眼裡閃過一抹莫名的神色,低頭回道。
“城主,那位客人……”
“他,不是我們能惹的起的人。”趙銘淵眼含警告的看著謝管家,繼續道:“所能得到他的支援,我們便再也不用受控於夜獨醉與南歌子這兩個黃毛小兒了。”
“是。”謝管家面上閃過一抹詫異之色。
“我繼續與他去周旋,你看著不要讓任何人接近會客廳。”
趙銘淵說完之後,便步履匆匆的朝著會客廳而去。
週記酒坊。
“多謝你,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在一個城裡舉辦活動還需要經過城主的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