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旗木朔茂完全就像是一個生活不得志的油膩中年男子。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才能讓旗木朔茂這樣一個人在短短的一個月以內發生瞭如此巨大的變化!
帶刀不知道,只能是一臉擔憂的望著對方,試探性的問道:“大......大伯!您......您這是......這是怎麼了?”
“帶刀,你為什麼不喜歡去學校呢?”
旗木朔茂沒有回答帶刀,反而再次重複了一遍自己剛開始的問題,語氣依然平靜。
但在這樣安靜的環境裡,如此的態度,卻是讓帶刀的心底升起一股不詳。
從旗木朔茂此時的狀態來看,他擔憂的那件事,似乎已經發生了!
“我......”
帶刀張了張嘴,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他不知道該怎麼說。
平時的他很容易就可以找到一個藉口糊弄過去,因為此刻他的心已經亂了。
滿腦子想的就是旗木朔茂即將會自殺的事請,腦海裡已經完全沒有任何空隙可以容納下其他的東西了。
“你是不是認為自己已經很厲害了,不需要在繼續待到忍者學校學習了?”旗木朔茂其實很生氣,但越是生氣他就越平靜。
因為帶刀是他逝去的弟弟的孩子,從小到大全是由他照顧大的。
而且生怕哪裡做得不好,給帶刀造成某些陰影,在對待卡卡西和帶刀的時候,旗木朔茂心裡總會下意識的偏向於帶刀。
這次出村一個月去執行那個任務,他失敗了。
這算是他人生中的一個大汙點,雖然他不後悔,但並不能就可以代表他的心情就能好到哪裡去。
剛一回村,還沒來得及彙報情況,就在火影辦公室裡遇見了正在報告的大石川,經過仔細的詢問,旗木朔茂方才知道,帶刀竟然連續一個月沒有去學校了。
壓抑著一股怒氣,旗木朔茂快速的說明了任務的經過,就立馬趕回了家來。
如此,就出現了現在這一幕。
望著低頭不語的帶刀,旗木朔茂心裡不由得一陣後悔,他認為自己一直就在做任務,忽略了教育,沒教好他。
心裡堵著一口氣的旗木朔茂很是平靜的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像門外走去。
“你不用解釋了,我已經知道了,你先跟我出來!”
......
院子裡。
“把你所有的手段都使出來吧,包括你的那門忍體術!”
旗木朔茂面無表情的看著一直低頭沉默的帶刀,又補充了一句:“你只有一次出手的機會,如果無法讓我滿意,我就會殺了你!”
“大伯?”
帶刀不可置信的抬起了頭,眼睛不由自主的和旗木朔茂對視在了一起,接著瞳孔突然猛的放大。
他看見了什麼?
那是一雙沒有一絲情感的眼睛。
就像......
就像是在看待一個死人一般!
一股深寒陰冷的氣息迅速的遍佈了整個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