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女子沒偷自己的客棧靈牌。昨晚被撕裂的可就是他和盧素娘。
人死不能複活。偏偏盧素娘複活了。成為望鄉臺客棧靈牌的掌櫃,你叫預選成望鄉臺客棧忘死的女子冤魂如何肯甘心。
冤屈,不甘,屈辱。多年厲鬼折磨。早就讓這些厲鬼心靈扭曲。
一個初階預流果的果位,等於是踏著屍山血海而上建立而來。
其中的血腥讓人不敢直視,令人發指,讓人去反省。兩道淚水從強文海的眼角流淌下來。
強文海拿了客棧靈牌退了出去。這些鬼不知道要鬧到什麼時候。
女子出定就是死。
以前強文海看見盧素娘感覺很是討厭。每次想殺死她的心都有。但看見不下千位和盧素娘一樣悲慘命運的犧牲品。強文海沉默了。
一個地府的果位就那麼重要嗎。值得要一千甚至更多的人去爭,去搶。犧牲生命去完成。
值得嗎,不值得。給強文海去做強文海會拒絕。
強文海把血腥的望鄉臺客棧靈牌掛在了脖子上。
【你看到了】盧素娘端莊透露神聖的臉依偎在強文海的肩膀上。
【值得嗎】強文海還是問了一句。【傻瓜,得果位者於歲月同壽。你不想讓我一直陪伴你,放心好了你死後我會讓你投生成一隻狗,一條流浪狗】甜美的聲音充滿了磁性和殺意。
我做錯事情了嗎。
但當強文海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間內的時候。他知道他錯在哪了,他的回憶。
兩個紙人已經千瘡百孔,看不出全貌。
滿滿的追憶祝福,變成了泡影。
強文海愕然。他又一次動了殺心。
兩個人都動了殺心。人未動,衣服已經被殺氣帶動莎莎作響。
強文海抽出了官文戴春刀,他要殺了毀壞他記憶的兇手。
盧素娘仙痕流轉幻化成金剛杵拿在手裡。鬼郎君不能有人間的妻子。這是天理。不能被質疑。
【強大哥,我成仙人了,仙驅六米他們都說我是天才】一個十三四歲的丫頭著急忙慌的闖了進來。
門沒關嗎?
【姐姐,你不是天天騎在強大哥頭上的嗎,怎麼可以走路拉。姐姐你好漂亮啊。姐姐我叫阿貍,姐姐叫什麼啊】阿貍好奇拽起素孃的衣角。
那知輕輕一拉袖子被扯了下來。袖子如紙做的般。
【對不起,阿貍錯了。我給你出去買一件新衣服】
……
【買什麼新衣服,她今天必須死。小子把客棧靈牌交出來】一個青年還有一位女子站在門外。
把門口堵住。
青年俊秀,眉心蓮花仙痕。旁邊的女子不用介紹。正是隔壁的那偷了強文海靈牌的宮裝女子。
此時的宮裝女子,一臉疲憊。估計定入的也不咋地。
【嘔,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真是有意思】強文海來了興致,把刀颳著臉說道。
【表哥,我殺這小子。你去殺了靈牌的器靈】女子詭異一笑,簡直勝利在握。本來滿屋的厲鬼客棧老闆一回來瞬時消失殆盡。
強文海一拍後腦,一條懶洋洋的花斑四腳蛇爬了出來。
張嘴一吐一道白影吐出直奔,青年男子。強文海此時可沒有贏了這對男女的一點勝算。
只能把希望寄託在,在棺材鋪子收的白影子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