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鬍須胖臉老和尚走不打緊,整個客棧開始搖晃起來。等於就是天翻地覆,比十二級地震晃動還要厲害。
還好持續時間不長,一柱香時間後。強文海躺在天花板子上膽汁都快吐了出來。
還不等強文海梳理思緒,又一個180度大轉彎,強文海又爬在地上。
【你走別把客棧帶在身上啊】強文海悲呼。
趁著這個間隙強文海直奔二樓自己的房間而去。把門關上這才停止轉動。
這回強文海很乖巧三下五除二紮了紙人。這回紮的卻是心中思念的令一位娘子。
紙人高1米7五,黛眉微蹙,三層雙眼皮,高聳的鼻樑,一片蔚藍的眼眸,稍微有稜角的嘴唇,深遂的肩甲骨。
凹凸有致的身材,別有一番柔情。披散的絲發,把薄薄的耳釘遮住。
一身紫紗錦袍,一隻白蜘蛛背於身後。
強文海看的紙人入神。真的不捨得放到外面。
屋內此時有兩個紙人,一個被劃破臉的公孫淼,一個是柔情似水的夜三娘。
【三娘你還好嗎,我很想你】
【公孫前輩,你老人家也還好嗎】
兩個紙人,強文海一個也不肯放出去。
沒辦法,強文海又紮了一個紙人。這紙人一襲宮裝,鳳眼,柳眉,瓊鼻子,淡紅的嘴唇,脫俗的氣息。
強文海竟然把一柱香之前,和自己打撞的女子給紮了出來。別說還真像。
強文海不敢多言,把門放了條縫放了出去。
要是強文海能把門開啟大一點,就會發現。他旁邊的門邊也一個紙人,寬大壯碩。不正是他的面貌。
連眉心丹藥仙痕,和鼻子人中符文,加脖子上奴王印。都畫的惟妙惟肖。
只是在強文海的頭頂,卻用一張紅紙做出一個屏風出來。
三更天剛過,陣陣黑氣,彌漫整個走道。一隻只紙人,掙來了眼睛。
一道道漩渦在紙人身前顯現。紙人栽了進去。消失不見。
……
強文海剛要服用藥劑打坐,腦海內莫名傳來一個個聲音:
【一畫你的眼睛,給你開天眼啊】
【二話你的嘴啊,給你開口道話啊】
【三畫你的鼻子,好通氣啊】
【四畫你的耳朵,好聽見我說話啊】
……
【小賊,敢撞你家姑奶奶我。不整死你】
【針紮你的心讓你痛不欲生】
【針紮你的肚子,讓你腸斷抽筋】
……
【哎呦,我的肚子好痛啊】強文海已經躺倒在床上,本來好好的耳朵內傳來聲響。
接著就是痛不欲生的渾身被針紮的疼痛感傳來。滴滴冷汗低落。強文海哪裡不知道被人給整了。整蠱的專家不是別人就是旁邊隔壁那位眉心蓮花仙痕的宮裝女子。
最毒婦人心莫過於此。自己就是看了她不能出去的窘迫樣就開始整蠱自己。
疼痛過了四更天立時消減。強文海一聲嘆息。這個世界怎麼會是這樣的紙人能把人整死。真是不可思議。
強文海一摸自己的脖子,空空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