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內有月光石和陣法照亮,這裡昏暗陰沉,待刀弓手陸續走向牆壁化成石雕。
零散的待刀弓手把持幾道出口位置。一隻半米長的老鼠【嘰嘰】的叫了幾聲。從弓手身前穿過,還在待刀弓手褲腳之上蹭了蹭。
老鼠見待刀弓手沒有動靜順著待刀弓手的褲腳爬了上去。直到爬在頭頂位置也未發現異常。於是膽子大了起來,老鼠在待刀弓手頭頂伸開前爪洗了洗臉。
洗臉過後,剛要從待刀侍衛頭頂在溜下去。一道冰箭憑空乍現從它頭顱穿過,老鼠未來得及慘叫凍成冰雕跌落下來。一隻兔首人身的怪物晃動身軀顯現了出來。
撿起老鼠開始啃咬起來,冰塊在嘴裡咬的嘎嘣嘎嘣直響。
這時一塊石頭砸在這個兔首人身的後背上。兔首人身的怪物轉身發現一個黑衣人站在自己身後四十米外的地方。兔子憤怒,舍棄老鼠去追黑衣男子而去。
黑衣男子後退,兔首人身追。一個拐角處失去了黑衣人的蹤跡。兔首人身的怪物狐疑,人跑哪裡去了。一道劍光從背後擊來直取他的後腦。
這一擊,擊的結實,可是在兔頭人身的腦袋上只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
兔子吃痛【吆吆】的仰天叫了幾聲。二十幾只怪物從大廳的角落裡幻化出身影,向黑衣男子撲了過來。
男子轉身向密室跑去,密室入口在大殿後方,一個待刀弓手不知何時竟然遊蕩到密室入口處。
黑衣男子一驚,連忙隱去身形。待刀弓手憑空一箭射出,一道血線炸裂開來。揮灑在半空出。
二十幾個怪物聞到血味道更是瘋狂。向揮灑血液的地方撲去。
待刀弓手還想在拉弓射箭,一條花斑四腳蛇出現在弓手的肩膀處對著弓手張嘴咬在其鼻子上。
射出的箭竟然拐了彎直奔花斑四腳蛇而來。花斑四角蛇身體周身冒出青光,向前一個沖頂竟然把射來的箭矢頂飛了出去。
待刀弓手臉露沉思。四腳花斑蛇一個跳躍進了密室內。
【嗚嗚嗚】待刀弓手發出了求救訊號。它發現了一隻同源的異類,它決定活捉這只花斑四腳蛇。
遊蕩站崗的待刀弓手都聚集到了這裡。開始聽這只待刀弓手指手畫腳比劃起來。
密室,這些待刀弓手與生俱來就懼怕這裡。都不敢進去。
強文海等幾人也是驚顎,這些傀儡竟然不上鈎。這密室有什麼讓這些傀儡懼怕呢。
再次打量起這個密室大廳來。大廳長五百米,寬200米。一扇大門位於密室正前正中。除了一個破損的大窟窿和一間密室來沒別的出奇的地方。
密室像鑲嵌在牆壁內一樣,要說有忒別也就是:武器密室在大廳最後面只有一半的位置。令一半是石壁。
強文海手拿樸刀在石壁上敲擊,一個凹槽被敲擊了出來。強文比劃了凹槽的位置,感覺應該放置什麼物品的地方。只是物品好像被人取走了。
繼續敲擊第二個凹槽被敲擊出來。
【這裡應該是放置能量骨的地方】強文海喃喃道。既然傀儡不敢進來肯定還有一塊能量骨在。
一株香時間後,在牆面的一個角落強文海用元素火燒出一顆黑色圓球。
這好像不是能量骨,更像一個眼珠子。
眼珠子取出的瞬間,外門外傀儡開始騷動不安起來。一種渴望又不敢接近的沖動讓這些傀儡發出【嗚嗚嗚】的嚎叫。
強文海仙痕被十倍真武時,消耗殆盡沒有仙痕激發這個黑球。他把黑球拍向後腦。可是裝不下去。
【八方鼎,怪風珠】強文海突然想到什麼。把珠子按進了八角鼎印記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