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還像往常撒嬌一樣往姚景語臉上塗了一臉的口水。
姚景語被她弄得啼笑皆非,又慶幸幸虧當年宋珏出事之前她有了這個孩子,更慶幸葡萄當時還在肚子裡的時候聽不懂她一時意氣和宋珏說的那些話。
可是——
看著對面那個眉目柔和的男人,那個在他們面前被洗掉了一身戾氣的男人,姚景語還是緩慢而又誠摯地開口:“阿珏,對不起,以後和葡萄就是我的一切,任何人任何事在我心裡都不會越過你們。”
這一聲對不起,是她欠宋珏的。他們之間的感情,她必須給一個明確而又嚴肅的交代。
兩人之間的默契程度有時候不需要說明白便能領會,宋珏輕嘆一聲,將母女兩個一起摟到了懷裡,他在她耳邊柔聲道:“你和葡萄,也永遠都是我最重要的人。”
“葡萄最重要!”一顆笑嘻嘻的小腦袋從兩人懷裡擠了出來。
姚景語忍俊不禁地笑出了聲,總覺得現世安好,大約就是如此,就是現在這樣——
夫君在側,嬌兒在懷……
宋珏回來之後,葡萄一直處於一個興奮的狀態,最後乾脆就掛在他身上讓他抱著不肯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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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景語說了好幾次,偏偏這父女兩個都不當一回事,反而把她撇到一邊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葡萄興奮不已地躺在兩人中間,滾過來滾過去:“葡萄從來都沒和爹爹一起睡過呢!”
這是她懂事之後最期盼的事情之一,讓爹爹抱著她,和爹爹一起睡,再讓爹爹帶著她玩陪她吃東西。
一開始宋珏也十分喜歡女兒這樣親近自己,可是幾日一過,問題就來了。
葡萄一直睡在她和姚景語中間,他就是想親近一下自己的女人也不行。
他和姚景語分開了這麼久,之前在東華的時候也就在一起做過一兩次。
血氣方剛的,每晚都聞著她的香氣,時間一長,就是聖人也要蠢蠢欲動了。
彼時,葡萄睡著後,宋珏一直睜著眼睛無法入睡。
他扭頭看向姚景語,見她閉著眼睛,但他知道她沒睡著。
輕手輕腳地將葡萄挪到一邊,宋珏一個翻身就覆到了姚景語身上。
姚景語倏然睜開眼睛,一把抓住他已經鑽到自己衣裳裡的大手,壓低了聲音:“你幹嘛呢?待會兒把葡萄吵醒了!”
宋珏看著她微揚著臉一臉嬌媚樣子,頓時身上火氣更甚,他將身子往她身上蹭:“小語,我想要你。”
宋珏渴望姚景語,姚景語亦然。
但是她還留了一絲理智,轉過頭看著已經熟睡的女兒,果斷地搖頭:“不行,待會兒讓葡萄看到了怎麼辦?”
葡萄睡眠淺,平時外頭打了不大不小的雷她都能警醒,要是被她看到了,姚景語非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不可!
宋珏不依不饒地在她耳邊噴著熱氣:“我輕點就是了!小語,你總不能有了女兒就不要我這個做爹的吧?過河拆橋這種事可不好!”
“過河拆橋?”姚景語向他遞了個不解地眼神。
宋珏在她唇上狠狠吮了一口,邪笑著在她耳邊道:“你忘了,當初要是沒有我辛苦耕耘,拿來的葡萄?”
“流氓!”姚景語瞬間紅了臉,又笑著在他腰上狠狠擰了下。
宋珏不在意,流氓就流氓吧,只要能把人睡到就好!
“好不好?好不好?小語——”宋珏不停地磨著她,就跟著巨型忠犬一樣在她胸口直蹭。
被他這麼一折騰,姚景語身上的火氣也起來了,她抬手指了指旁邊的耳房,紅著臉道:“我們去那裡,免得一會兒將葡萄吵醒了。”
“遵命!”宋珏一陣風似地抱著她大步跨了出去……
樂極生悲就是——
第二天天剛亮兩人還相擁睡在一起的時候就被葡萄震耳欲聾的哭聲給吵醒了。
彼時,宋珏一個激靈掀開被子起身,然後迅速地套好外裳趕了過去,他抬手阻止要跟著一起過去的姚景語:“你先把衣裳穿上,就在這等我,小丫頭八成是一覺醒來見咱們都不見了這才哭的。”
宋珏料得沒錯,葡萄見到他就一臉淚水地朝他伸出了手:“爹,你和娘都去哪了?葡萄以為你們不要我了!”